钟文玉听见他不能变化，还有些庆幸呢，自己也就是一说，要是真变了估计还得吓一跳。

“咱们慢慢适应！”池远端摸着他的头，“以后这件事只有你两个爸爸和爷爷奶奶知道，懂么？谁都不能再说了！”

“姑姑也不可以，知道么！”钟文玉叮嘱道，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。

“好，我知道了！”乔翘点点头，他都是确定了池远端和钟文玉的好感度才敢说的，其他人怎么可能透露。

“那让奶奶看看那个鳞片！”钟文玉提议，毕竟自己年轻的时候也是会看各种志异小说的，他们那个年代聊斋志异也是很火的。

就像小说里的普通百姓面对妖怪，常陷入本能的恐惧，人们对其既怕又敬，将其视为自然法则外的“惩戒者”。

但是当妖怪展现出人性时，人们的态度会软化，这种态度打破了“非善即恶”的二元论，将妖怪视为被命运裹挟的个体，暗含对“异类”的理解。

“奶奶想看么？”乔翘抬头看着她，想从她的眼神里看清她的想法。

乔翘举起手臂，钟文玉摸了上去，首先是冰凉，像触摸一块浸在溪水里的光滑石子，那是冷血动物特有的温度，尤其在室温较低时，这种凉感会更鲜明，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湿滑，却又并非真的湿润，更像是鳞片表层天然的油脂带来的错觉。

但是钟文玉也能感觉到鳞片下肌肉的轻微蠕动，那是一种生命的张力透过坚硬外壳传来的震颤，让冰凉的触感里多了一丝隐秘的活物气息。

总体来说，现在这个样子，钟文玉也是能接受的。

池骋和吴所畏走的时候是准备带乔翘一起走的，不过被乔翘拒绝了，他还想在爷爷奶奶身边多待几天。

吴所畏边上车边说：“怎么感觉乔翘更喜欢你爸妈啊？”

“心里的结放下了，他当然想呆在他们身边。”池骋顺手给他系上安全带，“那小子可是也比我小时候幸福多了。”

池远端和钟文玉年轻的时候都挺忙的，呆在家的时间不多，哪能做到现在总是带着孙子出去，走哪炫耀到哪。

他干爸不只一次给他打过电话了，就是郭城宇的父亲，那对乔翘也很是喜欢。

一到快退休的年龄，身边的人都做了爷爷奶奶，他们也觉得到了含饴弄孙的时候了，看见小孩子就有一种天然的喜欢，都想上去逗逗。

乔翘唯一不幸的估计就是学习的功课太多了，池骋看过池远端和钟文玉给孩子制定的学习计划，周一到周五排的满满的，也就是乔翘不是普通孩子，对这些没什么逆反心理，要不然估计得得厌学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