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拒绝,就觉得好烦。
终于,现在都走了。
“夫君。”沈愉任由他抱着,头靠在他肩膀上。
段行野嗅着她身上的味道,席间沈愉陪他喝一杯酒,唇齿间带着酒香。
段行野低头吻她,刚才在席上时,就想吻她了。
沈愉笑着给他夹菜,用儒软的声音叫她夫君,他都很高兴。
丫头婆子还在屋里,沈愉顿觉得不好意思,却又不敢推开段行野,小声道:“夫君,我得回房喝药。”
“嗯。”段行野轻轻应了一声,带着浓浓的嗓音。
沈愉这才小心推开他,唤来丫头拿来斗篷。
披好斗篷,沈愉刚想牵段行野的手,要两人一起离开。
段行野把她打横抱起,沈愉顺势搂住他脖子,笑着说,“又要劳烦夫君了。”
从浣星居过来,都备好软轿,段行野却抱着她就走。
踏出屋门,空气骤冷,雪花扑面而来。
几乎是本能的,沈愉得把头埋在段行野胸前。
贴的太近,沈愉能清晰地听到他的心跳声。
跳的很快,就像他们每一次的接触。
段行野脾气性格很不好,却在尽可能的对她好,
她也在努力的对段行野好。
夫妻嘛,过着过着也就一辈子了。
***
翠姨娘回到靖国公府,衣服都没换,先去找裴珩。
雪太大,裴珩没出门,正在抱朴斋看书。
翠姨娘进门就跪下了,先认错,又讲述了事情全过程。
裴珩皱眉,书被他摔到桌子上,“我特意吩咐,让你准备礼物。”
交给翠姨娘办,是因为她妥贴。
结果办的差点血溅当场。
翠姨娘不敢分辩,道:“段将军会突然发怒,应该是觉得刑姨娘去贺生辰,是在羞辱段太太。”
从应酬的角度说,确实是羞辱。
所以在介绍刑玉岫的时候,特意说了,裴珩正妻已经过世,刑玉岫是妻妹。
也是变相在说,刑玉岫不是普通的妾室,算是半个主母。
结果段行野还是不买账,茶碗落地那一刻,她都以为自己要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