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听二房的丫头说,这些天二老爷都喝的烂醉,嘴里念着二太太的名字,还说起当年旧事。”汀兰说着八卦,言语间带着不屑。
主子的八卦不好的太难听,但沈二老爷的做派实在让人不耻。
这些年沈二老爷怎么对沈二太太的,府里人都看在眼里。
现在沈二太太走了,沈二老爷又是买醉又是念旧,装的一副深深的模样,真不知道做给谁看。
“大概是钱姨娘侍候的不那么用心了。”沈昭
说着不禁说着。
据府里的婆子说,沈二老爷与沈二太太新婚时也曾恩爱过。
若是沈二太太肯服软,未必会让钱姨娘一家独大。
只是服软这种事,要是男人是个厉害人物,可以封妻荫子,多生几个儿子能分到更多的家产,那还可以服一下的。
但沈二老爷连捐的荫官都做不了,这么多年一分钱没赚钱,也就配钱姨娘一个无依无靠的罪臣之女讨好巴结。
现在沈家要完,沈二老爷没钱,钱姨娘估计也不想伺候了。
“钱姨娘和沈二老爷吵好几架了。”汀兰高兴说着,“吵的挺凶,沈二老爷打了钱姨娘一个耳光。”
钱姨娘做为沈二老爷的前未婚妻,在娘家下狱后成为沈二老爷的妾室。
本以为可以和睦相处,没想到钱姨娘又争又抢。大概是娘家败落太狠,下狱的遭遇让她太害怕,生怕失宠后又回到生活无依的状态,死命抓紧沈二老爷。
“以后更有得吵。”沈昭笑着说。
以前钱姨娘还能盼着,通过沈二爷拿到沈二太太的钱,现在希望落空。
二房彻底穷了,日子都要过不下去,能不吵吗。
“钱姨娘一直给二爷张罗亲事,还想找个高门贵女,媒婆都不想上门了。”汀兰笑着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