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昭和沈愉的嫁妆单子,各自五千两。
在京城勋贵人家里面,不能说是大手笔,但至少嫁妆足够,说出去不丢人。
平白无故吓了一场,白得三倍的嫁妆,沈昭是真的不生气了。
沈愉见沈昭和沈璎珞都如此说,知道是想开导她,便道:“这些东西珍贵,好生收着。”
“是。”沈璎珞笑着看向沈昭道,“都是你的。”
说了几句话,沈昭和沈愉皆有些乏了。
昨天晚上都没睡好,沈昭上午时还睡了一会,沈愉想睡没睡着。
药熬好了,沈昭回屋喝药。
沈璎珞服侍着沈愉喝完药,就劝她睡一会,又道:“敬安长公主至少是肯管的,姐姐别太担了。就是将军不在京城,再不然,再不然……”
接下来的话,沈璎珞没敢说出来。
再不然就去找裴珩。
沈愉听出沈璎珞的弦外之音,却没作声,闭眼安歇。
沈愉睡到晚上,临近晚饭时间,管家来了。
“这是栖梧庄的地契,以及长公主府出具的文书。”管家说着。
把地契和文书奉上,沈璎珞接了,转给沈愉。
沈愉看了看,官府的地契肯定没有问题。
文书也算是证明信,因为女子没有户籍,名下财产需要挂靠在男子身上。
沈昭还没出阁,就是出阁后,她的财产也是挂在丈夫名下。
公主府的长史官办事十分谨慎,对沈家的情况也算知晓。
特别出具文书,证明这处田庄是敬安长公主赏给沈昭的嫁妆,任何人不得以任何名义侵占,只有沈昭的子女才有继承权。
“地契需要过户,这户主……”管家欲言又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