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炅的声音裹着江南潮湿的水汽,从雕花的木窗棂间漫出来。镜头掠过青石板路上的水洼,倒映着戏院飞翘的檐角,檐下挂着的红灯笼被风吹得轻轻旋转,灯影在斑驳的粉墙上晃出细碎的光斑。戏院正门的匾额“水韵戏院”四个字漆皮剥落,露出底下深褐色的木头纹理,像一道被岁月磨旧的伤疤。
玩家们的造型早已融入这江南古镇的戏梦氛围:撒贝宁穿着藏青色的缎面长袍,领口绣着暗金色的祥云纹,手里把玩着一对核桃,扮演戏院的“二当家”,脸上总带着几分似笑非笑的精明;张若昀身着玄色劲装,腰间系着宽腰带,别着一把折叠刀,是刚从北方来的“武生”,眼神冷冽如刀,话少却句句戳中要害;杨蓉穿着月白色的旗袍,领口别着一枚珍珠胸针,手里拎着一个牛皮公文包,是专程来戏院考察的“文化局研究员”,气质温婉却透着一股韧劲;吴昕梳着复古的波浪卷,涂着正红色口红,穿着亮片旗袍,扮演戏院里的“头牌花旦”,一抬手一投足都带着舞台上的娇媚;飞行嘉宾尹昉则穿着灰色长衫,背着一个旧画板,是来古镇写生的“画家”,总是安静地站在角落,仿佛在观察着什么;新增的飞行嘉宾李沁,穿着素雅的蓝布衫,系着围裙,是戏院的“茶水师傅”,手里端着一个铜制的茶壶,眼神里藏着几分不易察觉的哀伤。
故事的引子,是水韵戏院流传了三十年的传说:每逢农历十五月圆之夜,若戏台的幕布未闭,就会有一个穿着虞姬戏服的“ghost演员”走上台,对着空无一人的观众席,唱完那出未竟的《霸王别姬》。据说,三十年前,戏院最红的虞姬扮演者“苏玉娘”,就是在月圆之夜的演出中突然消失,只留下一件绣着鸳鸯的戏服和一把染血的长剑,从此,这个传说便代代流传。
而就在昨晚——恰逢农历十五月圆夜,戏院的班主“周老班”(NPC)被发现死在了戏台的后台。他仰躺在化妆镜前的椅子上,脸上戴着一副精致的虞姬脸谱,嘴角还残留着一丝诡异的笑。右手紧握着一把生锈的长剑,剑身上的血迹已经干涸,剑柄上刻着一个小小的“苏”字。更离奇的是,后台的化妆台上,放着一套崭新的虞姬戏服,戏服的领口处,绣着一朵和苏玉娘当年那件一模一样的白梅。
“首先梳理基本信息:死者周老班,男,60岁,水韵戏院的班主,同时也是三十年前苏玉娘消失案的关键证人。”何炅站在戏台的边缘,手指轻轻拂过台上的木质栏杆,“根据法医初步判断,死亡时间在昨晚十点到十二点之间,正是传说中‘ghost演员’出现的时段。死者胸口有一处剑伤,是致命伤,但奇怪的是,现场没有打斗的痕迹,脸谱和长剑上,只有死者自己的指纹。”
撒贝宁摩挲着手里的核桃,走到化妆镜前,摘下那副虞姬脸谱,对着光仔细看了看:“这脸谱的做工很精细,不像是市面上能买到的。而且,周老班一个大男人,为什么会戴着虞姬的脸谱死在这里?是有人逼他戴的,还是他自己戴的?”
“三十年前苏玉娘消失的时候,周老班就在后台。”李沁端着茶壶,声音轻轻的,“我听戏院的老伙计说,那天晚上,周老班说自己看到苏玉娘穿着戏服走出了后台,之后就再也没回来。但警察调查的时候,他又说自己记错了,前后矛盾得很。”
张若昀走到那把长剑前,蹲下身仔细观察:“这把剑上的‘苏’字,和三十年前苏玉娘留下的那把剑上的字一模一样。但那把剑不是早就被警察作为证物收走了吗?这把又是哪里来的?”
杨蓉打开公文包,拿出一份泛黄的文件:“我这次来,就是为了重新调查苏玉娘消失案。这是当年的卷宗,上面记录着,苏玉娘消失前,和周老班有过争执,据说周老班想让她嫁给当地的一个富商,苏玉娘不同意,两人大吵了一架。”
吴昕坐在化妆台旁,拿起那套新的虞姬戏服,手指抚摸着上面的白梅刺绣:“这套戏服的针法,和我奶奶的针法很像。我奶奶以前也是水韵戏院的绣娘,她说三十年前,苏玉娘那件戏服上的白梅,就是她亲手绣的。”
尹昉这时突然开口,指着化妆镜上的一道划痕:“你们看,镜子上有一道新的划痕,像是被什么尖锐的东西划的。而且,镜子旁边的墙上,好像有字。”
大家凑近一看,只见墙上用口红写着一行模糊的字:“月圆之夜,虞姬归位”。字迹歪歪扭扭,像是在匆忙中写上去的。
接下来的分组搜证,何炅和撒贝宁负责搜查周老班的办公室;张若昀和杨蓉前往戏院的道具室;吴昕和李沁去戏台的观众席和后台角落;尹昉则独自前往古镇的老街,寻找与苏玉娘相关的线索。
周老班的办公室里,何炅在一个上锁的木柜里找到了一个铁盒,撒贝宁用随身携带的小刀撬开了锁。铁盒里装着一沓书信,都是三十年前苏玉娘写给周老班的。信里的内容充满了哀求,说自己只想好好唱戏,不想嫁给富商,还提到周老班曾经威胁她,如果不答应,就毁了她的嗓子。在铁盒的最底层,还有一张汇款单,收款人是一个叫“苏小梅”的人,汇款金额每个月都是500元,汇款人署名是“周”,汇款时间从三十年前一直持续到现在。“苏小梅是谁?会不会是苏玉娘的家人?”撒贝宁皱着眉头,把汇款单递给何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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