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母亲摸了摸徐骁的头,说道:“儿啊,娘也舍不得你,可娘的时间到了,该走了。你要好好照顾自己,在军营里好好干,别给娘丢脸。”
说完,老母亲就化作一道白光,消失了。徐骁大喊一声:“娘!”然后从梦中惊醒。
他睁开眼睛,看到老母亲还躺在床上,心里稍微松了一口气。可他知道,这个梦也许是个预兆,老母亲可能真的快不行了。
果然,没过几天,老母亲就闭上了眼睛,永远地离开了人世。徐骁悲痛欲绝,他抱着老母亲的尸体,哭得像个孩子。一边哭还一边说:“娘啊,您咋就这么走了呢,儿子还没伺候够您呢。”
邻居们听到哭声,都纷纷赶来。看到徐骁哭得那么伤心,大家都忍不住跟着落泪。
“徐骁啊,你别太伤心了,你娘这是去享福去了。”一个邻居安慰道。
徐骁抹了抹眼泪,抽抽搭搭地说:“俺知道,可俺就是舍不得娘啊。娘在的时候,天天念叨俺,俺还嫌烦,现在娘走了,俺想听她念叨都听不着了。”
处理完老母亲的后事,徐骁也该回辽东军营了。他收拾好行李,来到老母亲的坟前,说道:“娘,儿子要回军营了,您在天有灵,一定要保佑儿子平平安安的。等儿子在军营里立了大功,就回来给您修个更大更漂亮的坟。”
说完,他转身就走。可刚走了没几步,他突然想起了一件事,又跑了回来。
“娘啊,儿子差点忘了,您最爱吃的点心,儿子还没给您带呢。不过没关系,等儿子下次回来,一定给您带好多好多点心,让您吃得满嘴都是渣。”徐骁对着老母亲的坟说道。
在处理完母亲的后事后,拜别了父老乡亲,徐骁准备返回军中。
……
话说徐骁在老家风风光光地处理好了母亲的葬礼,又挨家挨户地拜别了母亲和父老乡亲。这一番折腾下来,两个月的时间就这么过去了。
徐骁心里一直惦记着辽东军营里的兄弟们,处理完所有事情后,便马不停蹄地只身返回辽东军营。
这一路上,徐骁那是归心似箭,满脑子都是和兄弟们一起喝酒吃肉、冲锋陷阵的场景。他骑着马,风驰电掣般地赶路,路边的风景都没心思看。有时候遇到熟人打招呼,他也只是匆匆回个礼,就又扬鞭策马继续前行。
终于,在一天傍晚,徐骁远远地看到了辽东军营的轮廓。他心里一阵激动,大喊道:“兄弟们,俺徐骁回来啦!”说着,他加快了速度,朝着军营奔去。
可等徐骁到了军营门口,却傻眼了。只见军营里冷冷清清的,一个人影都没有,只有几面破旗在风中无力地飘着。徐骁揉了揉眼睛,以为自己看错了,又仔细瞧了瞧,还是空无一人。
他跳下马,冲进军营,四处寻找,嘴里还喊着:“人呢?人都去哪儿了?”
找了一圈,徐骁连个鬼影子都没见着。他回到军营门口,一屁股坐在地上,挠着头,满脸疑惑地说:“俺不就是回家办个丧事,咋就被偷家了?”
就在这时,一个路过的老农听到了徐骁的话,走了过来,好奇地问道:“小伙子,你说啥被偷家了?这军营咋回事啊?”
徐骁叹了口气,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跟老农说了一遍。老农听了,拍了拍徐骁的肩膀,说道:“小伙子,你还不知道吧,你们军队出去打仗吃了败仗,将军战死,其他士兵都逃散了。”
徐骁一听,瞪大了眼睛,不敢相信地说:“啥?吃了败仗?将军战死了?这咋可能呢?俺走的时候还好好的啊。”
老农摇了摇头,说:“这世道,啥事儿都有可能发生。听说那仗打得可惨了,敌军来势汹汹,你们军队根本抵挡不住。”
徐骁握紧了拳头,咬牙切齿地说:“哼,肯定是那些敌军使了什么诡计。俺徐骁一定要给将军报仇,把兄弟们重新召集回来。”
老农看着徐骁那坚定的样子,笑着说:“小伙子,有骨气是好事,可这事儿没那么容易啊。现在军营都空了,你上哪儿找人去?”
徐骁拍了拍胸脯,说:“俺徐骁在辽东混了这么久,还是有点人脉的。俺就不信,召集不起来人。”
说完,徐骁起身,牵起马,对老农说:“大爷,谢谢您告诉俺这些。俺这就去想办法召集人马,给将军报仇。”
老农看着徐骁远去的背影,摇了摇头,自言自语道:“这小伙子,勇气可嘉,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成。”
徐骁骑着马,在辽东城里四处打听。他逢人就问:“知不知道俺们军队的人去哪儿了?有没有愿意跟俺一起回去打仗的?”
可问了一圈下来,不是被人当成疯子,就是被拒绝了。大家都说:“现在打仗多危险啊,谁愿意去啊。再说了,你们军队都吃了败仗,还回去干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