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车晃晃悠悠,纪轻轻啃完最后一块槐花糕,满足地舔了舔指尖。
沐归从车帘缝隙瞥见她这副模样,忍不住吐槽:“你这和尚当得可真够随性的。”
纪轻轻没理他,拍了拍手上的糕点屑,双腿一盘,开始闭目打坐——当然,这只是表面功夫。
实际上,她的思绪正像脱缰的野马一样狂奔:
从小金条到绿蛋再到落灵寺再到埃山城和现在的槐荫村,这一路走来,简直像被人拿着剧本安排好的——
该捡装备时绝不空手,该打怪时绝不迷路。
“天道?”
她心里嘀咕,随即又否定,天道哪有这么闲?!
“那是比天道更牛的存在?”
想到这,纪轻轻突然乐了——要真有这样的家伙,估计也是个神经病。
毕竟正常人谁会把机缘扔给一个连灵力都没有的“废物”?
“算了,爱咋咋地!”
她索性往车厢上一靠,彻底摆烂。
——管你是天道还是神经病,想操控她?门都没有!
她纪轻轻就算是个“废物”,那也是自由的废物!
纪轻轻一把掀开车帘,阳光洒在她光洁的头顶上,锃亮得几乎能反光
她深吸一口气,感受着微风拂过头皮的清凉,满意地点点头——决定了,从今以后,她再也不戴那闷热的帷帽了!
她,纪轻轻,就是佛——装的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