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蹲在院子里,拎着水壶,对着这一片死了的花碎碎念:你说你,怎么就这么娇气呢?我不过就是三天忘了浇水,又连着浇了两天水而已……
所有花的叶子黄得像是被太阳烤过的咸菜,花瓣零落一地,死得透透的。
算了,下次还是试试钓鱼,钓鱼总不能把鱼给钓死吧!她嘀咕着,把水壶往地上一放,拍了拍手上的土,哼着小曲儿转身去开医馆大门——
一声,门开了。
纪轻轻面无表情地又把门关上了。
她揉了揉眼睛,产生错觉了?
深吸一口气,再次推开门——
全村二十六口人,整整齐齐地站在她门口。
连村口那只瘸腿的老黄狗都趴在地上,一脸严肃地看着她。
纪轻轻:
她地一声又把门关上了,后背抵着门板,喃喃自语:我这是真出现幻觉了?
门外,村民们面面相觑。
纪小师傅是不是……不想见我们?五婶忧心忡忡地问。
村长咳嗽了一声,慢悠悠走上前,正准备抬手敲门
门内,纪轻轻深吸一口气,终于再次打开门,一脸疑惑:你们……这是干嘛?
她扫视一圈,发现村民们个个神情紧张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