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只是蒙着眼睛而已！要是按照这个逻辑，那她要是闭着嘴不说话，是不是还得被骂哑巴？！

那声音显然没料到她这么暴躁，噎了一下，才怒道：“你这小辈，好生无礼！”

“施主不无礼，上来就骂贫僧瞎子！”

纪轻轻毫不客气地回怼。

“你你你……”

那声音气得发抖，“你可知我是谁？！”

“知道呀。”纪轻轻懒洋洋地掏了掏耳朵，“海皇的残魂嘛。”

“你怎么知道？！”那声音震惊。

“猜的。”

她耸耸肩，“毕竟能在这儿装神弄鬼的，除了你也没别人了。”

“你——”

那声音怒极反笑，“你可知，我就算是残魂，也能挥挥手杀了你！”

纪轻轻叹了口气，语气真诚：“施主，你杀不了贫僧。”

“为何？！”

“因为你太弱了。”她实话实说。

“……”

空气凝固了一瞬。

那声音沉默良久，终于阴沉沉地开口：“你……到底是谁？”

纪轻轻微微一笑，双手合十，一本正经道：

“贫僧从东土大唐而来，去往西天取经，成就大业，羽化……不是，活着登仙。”

海皇残魂：“……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