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身影忽然剧烈波动了一下，“就因为这个预言，整个巫族支离破碎，现在不复存在，遗留在万年的银河里”

云海在他周围翻涌，仿佛在呼应那段被埋葬的历史。

不，不只是巫族……”

“太虚、轮回、天道、鸿蒙、幽冥甚至你们现在所说的下界九州，都为此付出了代价。”

纪轻轻沉默地坐着，帷帽下的表情晦暗不明。

老者终于转头看她，透明的脸上露出欣慰的笑：

“不过，在老夫消散之前能遇到你...，是老夫没有想到的”

虽然看不透你的修为，但你绝对不简单。

风突然大了起来，吹得纪轻轻的衣袍猎猎作响。

她讨厌枷锁。

讨厌一切带有目的的接近。

可能有人会觉得她无情、冷漠——

但她只是...想自由地活着而已。

不过，说这么多小友也是不懂的

老者的眼神忽然变得悠远，带着几分怀念：

“曾经哪有什么上界下界...”

不过是，付出的代价罢了，因果循环啊——”

他看向纪轻轻，语气忽然轻松起来：

“小友你也不必有心理负担，若是以后遇到像老夫这样的人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