轰——!!!
震耳欲聋的爆炸声中,直升机化作一团火球。假杨铭的机械身躯被炸得四分五裂,但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是,那些碎片落地后竟然如同活物般蠕动,转眼就汇聚成一团黑雾,与佐藤的黑气融为一体!
没用的......佐藤的声音从阿雅尸体中传出,我......不死......不灭......
陈启的胸口钥匙疤痕突然传来一阵前所未有的悸动。九枚铜钱同时脱离皮肤,悬浮在空中,排列成一个奇特的阵型。而更神奇的是,当铜钱阵成型的刹那,祭坛上的锁链纹路完全亮起,一道金光从坛面射出,直击阿雅的尸体!
啊——!!!
佐藤的惨叫震得人耳膜生疼。尸体在金光照耀下剧烈颤抖,黑线如同遇到烈火的蛛网般迅速消融。而更令人振奋的是,当最后一丝黑气被逼出时,阿雅的遗体突然露出一个安详的微笑,然后如同沙塔般崩塌,化作一堆洁白的骨灰。
不——!!!黑气在空中疯狂扭动,你们......都要......死......
毒雾突然暴动。原本被阻隔在光幕外的雾气疯狂翻涌,浓度增加了十倍不止。而更可怕的是,雾气中开始凝聚出一个个模糊的人形,正是那些被感染的寨民和影傀,他们如同潮水般涌向光幕的裂缝,眼看就要突破防线!
陈启......苏离的声音突然在脑海中响起,用钥匙......
陈启福至心灵。他高举青铜钥匙,将胸口的钥匙疤痕对准光幕裂缝。九枚悬浮的铜钱同时飞向裂缝,在空中形成一个完美的锁形图案。而当钥匙迸发出的金光与锁形交汇时,奇迹发生了——裂缝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愈合,转眼就将毒雾重新阻隔在外!
不——!!!佐藤的黑气疯狂冲击光幕,不可能......
金光越来越盛。当光芒达到顶峰时,寨子四角的石柱同时爆裂,四道光幕融合成一个完美的球体,将黑气硬生生压缩成一团。而更令人振奋的是,当黑气被压缩到极限时,竟然显露出一个模糊的人形轮廓——正是佐藤的本体形态!
陈启......苏离的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力量,现在......
陈启瞬间明白了她的意思。他咬破舌尖,一口血喷在钥匙上。血珠接触钥匙的刹那,九枚铜钱同时金光大作,在空中形成一个立体的锁形牢笼,将佐藤的黑气死死困住。而更神奇的是,当牢笼成型的瞬间,钥匙中央的苏离虚影完全显现,女孩的蓝瞳直视黑气,双手结出一个复杂的手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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以印主之名......苏离的声音如同天籁,
金光如瀑布般倾泻而下。佐藤的黑气在光芒中剧烈扭曲,发出不似人声的尖叫,但无论如何挣扎都无法逃脱牢笼的束缚。而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是,当黑气被完全净化时,露出的竟然是一枚锈迹斑斑的铜钱,钱上刻着昭和十六年的字样!
这是......
魂器......苏离的声音虚弱但清晰,他的......本体......
陈启小心地捡起铜钱。触手的刹那,一股刺骨的寒意顺着手臂窜向心脏,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铜钱深处疯狂挣扎。而更可怕的是,当他凝神注视时,铜钱中央的方孔竟然变成了一只眼睛,正恶狠狠地着他!
还没......结束......佐藤的声音从铜钱中传出,门......终会......再开......
陈启毫不犹豫地将铜钱按在胸口的钥匙疤痕上。疤痕周围的齿轮纹路立刻疯狂旋转,如同磨盘般将铜钱硬生生碾碎!金属碎裂的刹那,一声凄厉的惨叫响彻云霄,铜钱化为齑粉,而佐藤的气息也彻底消失。
结束......了......苏离的虚影渐渐淡去,暂时......
光幕缓缓消散。寨民们小心翼翼地走出掩体,难以置信地看着重归平静的天空。而更令人振奋的是,随着毒雾散去,远处的山路上出现了一支车队——车上飘扬着207师的旗帜,而站在首车上的,赫然是真正的周卫国!老兵的青铜义手在阳光下闪闪发光,独眼中的锐光比任何时候都要明亮。
周队......陈启的声音哽在喉咙里。
周卫国跳下车,大步走向寨子。与假货不同,这个周卫国的动作带着活人特有的流畅感,青铜右手上的每一道划痕都透着岁月的沧桑。而更令人安心的是,当他走近时,胸口的207师徽章反射着正午的阳光,上面的每一道纹路都清晰可辨。
陈启......周卫国的声音沙哑但有力,我来晚了......
陈启的胸口钥匙疤痕突然传来一阵温暖的脉动。当他看向周卫国的眼睛时,发现老兵的独眼深处有一个小小的齿轮纹路,与锁心轮的构造如出一辙。而更神奇的是,当他下意识地按住胸口疤痕时,周卫国竟然同时做了同样的动作!
你......
锁匠......周卫国咧嘴一笑,露出满口黄牙,最后......一位......
车队中跳下几十个士兵,开始有条不紊地救助伤员、清理废墟。而更引人注目的是队伍最后面的那辆车——车厢里放着一口青铜棺材,棺身上缠着九条锁链,每条锁链上都刻着与九劫锁相关的符文。
那是......
杨小白......周卫国的声音低沉,和......其他......烈士......
陈启的胸口突然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。钥匙疤痕周围的齿轮纹路再次显现,九个铜钱在皮肤下缓缓旋转。而更可怕的是,当他凝神感应时,能清晰地察觉到铜钱深处有一丝微弱的波动——是杨小子的灵魂!年轻人虽然牺牲了,但魂魄却被锁心轮的力量暂时保存,就嵌在九枚铜钱中的一枚里!
他......
自愿的......周卫国拍了拍陈启的肩膀,就像......他父亲......
陈启这才注意到,青铜棺材旁还放着一个小一些的骨灰坛,坛身上刻着杨少白三个字。而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是,当阳光照射到骨灰坛时,坛口竟然渗出丝丝蓝光,与苏离的龟甲光芒如出一辙!
这是......
守门人......的宿命......周卫国转身走向祭坛,现在......他的青铜右手按在坛面上,该完成......最后的......仪式了......
寨民们自发聚集过来。妇女们捧出珍藏的米酒,孩子们采集来山间的野花,就连最年迈的老人都挣扎着起身,向祭坛献上自己的一份心意。而当周卫国掀开祭坛中央的石板时,露出下面一个隐蔽的暗格——里面静静地躺着一把锈迹斑斑的钥匙,形状与陈启手中的一模一样,只是颜色更加暗沉。
这是......
陈远山的......周卫国轻声道,他......留给你的......
陈启接过钥匙。两把钥匙接触的刹那,胸口的疤痕突然金光大作,九个齿轮纹路完全显现,在皮肤下排列成一个完美的阵型。而更神奇的是,当光芒达到顶峰时,祭坛上的阿雅骨灰突然无风自动,在空中形成一个小小的旋涡,最终凝聚成一滴晶莹的蓝血,精准地落入钥匙中央的凹槽中!
阿雅......陈启的声音发抖。
她......完成了......使命......周卫国的独眼映出钥匙的光芒,现在......他指向远处的群山,该去......最后的......地方了......
陈启握紧钥匙。胸口的疤痕不再疼痛,反而传来一种奇特的温暖,像是苏离在无声地安慰他。而当他抬头看向周卫国指的方向时,远处的山峰上隐约可见一个山洞的轮廓,洞口上方刻着一个巨大的锁形图案——正是青铜门真正所在的位置!
那里......
一切的......开始......周卫国戴上军帽,和......结束......
夕阳将群山染成血色。车队缓缓启程,向着最后的战场进发。而在他们身后,傈僳寨的废墟上空,一缕青烟袅袅升起,像是无数亡魂最后的告别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