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说出来的话却让空气都为之凝固。
“他不是金丝雀,”陆屿川说,“是猫。”
江年听到自己的“物种”被提及,下意识地就挺了挺小胸膛,那感觉仿佛在说“对!我就是猫!”,脸上还带着点傻乎乎的小骄傲。
他完全没注意到,陆清玄脸上的笑容在听到这个字时变得有多么玩味。
也没注意到他家哥哥接下来说的话有多么的……惊世骇俗。
“金丝雀养在笼子里,只会唱歌,”陆屿川的指尖顺着江年的发丝,缓缓滑到他敏感的后颈,指腹在那块细腻的皮肤上不轻不重地摩挲着,带来一阵阵让江年忍不住想缩脖子的酥麻痒意。
“但是猫不一样。”
他的声音压得很低,带着一丝奇异的、情人耳语般的缱绻。
“猫,是会挠人的。”
“会不听话,会仗着主人的宠爱就偷偷地往外跑,会去碰一些不该碰的、危险的东西。”
“所以,”
陆屿川说到这里,微微顿了一下。
他抬起眼,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穿过江年懵懂的视线,直直地看向了陆清玄。
那眼神里带着一丝半真半假的、令人不寒而栗的偏执笑意。
“像他这种不乖的小猫,就得用锁链拴着,关在只有我能打开的笼子里,才最乖。”
他的话说得云淡风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