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哈哈哈！”

台下爆发出一阵善意的哄笑。

“还有还有！”

说书先生喝了口茶，继续爆料。

“还据说！咱们那位林皇后身体那是相当的……娇气！”

“出门走不了几步路就喊累。”

“每次陛下带他去御花园赏花，那基本上就是走着去‘躺’着回。”

“怎么个‘躺’法呢？就是被咱们那位万乘之尊的皇帝陛下，跟抱个瓷娃娃似的，亲手给一路抱回来的！”

“我三舅姥爷家的二姑妈的儿子的邻居以前是在宫里当差的！他亲眼见过！好几次！”

“那画面，啧啧啧……”

说书先生摇着头，一脸的羡慕嫉妒恨。

“真是闻者伤心，见者流泪啊！”

……

诸如此类的“传说”还有很多。

比如据说武帝为了让皇后娘娘能在冬天看到夏天的星星，就劳民伤财地建了一座堪比皇宫的“观星台”。

再比如据说皇后娘娘怕热，咱们的陛下就直接下令挖空了一座山给他建了一座巨大的……“冰窖”。

总之，在民间的传说里，这位开创了百年盛世的“明君”唯一的“污点”，大概就是……

他是个无可救药的、把自家皇后给宠上了天的……

——昏君。

……

很多年很多年以后，当林予也变成了一个胡子拉碴的、走不动道的糟老头子之后，他躺在那个同样也已经变成了糟老头子的顾晏怀里，听着宫人给他念着外面那些把他给传得神乎其神的“野史”，没忍住“噗嗤”一声笑了出来，笑得满脸褶子都挤在了一起。

“妻管严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