申公豹下意识开口，见到李不凡皱眉，立马意识到自己说错话，急忙认错。

“是弟子说错话了，还请师尊责罚。”

“下不为例。”

李不凡收回目光，申公豹和姜子牙不对付，这他是知道的。

可现在就看不上姜子牙，以后恐怕事端更多。

而他最怕麻烦，也不想解决这些纠纷。

只能现在就敲打一番申公豹，希望以后他们可以和平相处。

“是，师尊！”

申公豹起身，才发现额头上满是冷汗。

他看向下方艰难行走的姜子牙，心中升起一股怨气。

李不凡蹙眉看着下方的姜子牙，心里其实也是看不上的。

要不是系统任务，他才不会多此一举收对方为徒。

甚至是杨戬和申公豹也不会收。

要问原因，那就是嫌麻烦。

申公豹和杨戬还好一点，天赋在那里，扔给功法后就不用管了。

可这个姜子牙，天资愚钝，确实不是修行的料子。

原轨迹中，姜子牙修行几十年，也没有成仙。

虽说这其中有阐教不好好教对方的原因，可也证实对方天赋绝对不好，要不然不会落得那样的下场。

说白了，无论是申公豹，还是姜子牙，对阐教来说，都是一个工具人。

谁又会对工具人真心实意呢？

当然，他除外。

收申公豹和姜子牙为徒，虽然也有着系统的缘故，可他既然收了，那肯定不会亏待他们的。

至于最后能走多远，那就看他们的运气了。

毕竟师傅领进门，修行在个人不是说说的。

“走，我们下去看看。”

李不凡淡淡开口，脚下黑莲旋转，载着两人往山下飞去。

申公豹这次学聪明了，虽然看不上姜子牙，可也什么不敢说。

只是看向姜子牙的眼神中满是不屑，一副高人一等的模样。

黑莲载着两人来到半空中停下，低头就能看见姜子牙灰头土脸的一步步往前走着。

对方虽然是个凡人，浑身破烂不堪，可一双眼神明亮坚定。

李不凡点头，姜子牙就这点好，修道之心坚固。

就在这时，姜子牙抬头，看到李不凡和申公豹的瞬间，眼神明亮。

随后急忙跪地行礼，“姜子牙拜见两位仙人！”

这还是他第一次真正的见识到仙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