蔚隅上前一步,那人又连连后退几步,意识到之后恼了起来,想上前,却发现自己已经被逼到了角落。
“你……你想做什么?”那人后背靠着树干,紧张地吞着口水。
“不做什么。”蔚隅笑道:“不过是想提醒你,有些东西,即便我不要了,也不会拱手相让。”
说罢,蔚隅单手扯下那人身上的斗篷丢给宫人,甩袖离开。
看着被簇拥着远去的背影,那人眼里的怨怼又多了几分。
蔚隅用过晚饭,正在泡药浴,窗子吱呀响了一声,一个人影从窗子跳进来,随后立刻关上窗,脱了衣服踏入浴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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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来做什么?我们还在冷战呢。”
蔚隅睁开眼睛,正对上一双冰蓝色的眸子,清澈的瞳孔倒映着他的影子。
“我来陪阿隅练功,咱们多亲近亲近不就热起来了?”
“没个正形。”蔚隅戳了戳他的额头,“你脑子里除了那些下流之事,就没装其他的了?”
自从竺赫开荤后,他好像得了什么乐趣似的,天天缠着他,撩拨他。
“食色性也,阿隅秀色可餐,让人如何自持?”
竺赫抬手摩挲着蔚隅肩上的红痕,白雪衬红梅,别有一番风情。
“你在看什么?”
蔚隅见他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的身体,忍不住别过脸。
“看梅花。”
“这里湿润多雾,何来的梅花?”
“自是由本圣主亲自种了。”
竺赫低下头,在他另外一个肩头重重吸了一口 ,羊脂玉般白皙光滑的肩膀上开出了一朵娇艳的梅花。
“你……又耍流氓。”
“可是阿隅明明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