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若有要事,便过府商议,若无其他事情……”蔚隅顿了顿,站在台阶上居高临下俯视着蔚夫人,“他下葬之时,我定会去上香。”
刚安静不到一秒的蔚夫人又大叫起来,全然没了人前的温婉贤良,如泼妇般破口大骂:“蔚隅你这个卖身求荣的小贱人,不要忘了你是顶着蔚府公子的名号才能嫁入镇北王府的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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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忘恩负义!你个白眼狼!吃蔚府的用蔚府的,蔚家养了你二十多年……”
蔚夫人被丢出大门,百姓早在她扯着嗓子大骂时便围了上来,一边看戏一边指指点点。
“看什么看,都给我滚!”
“一群贱民,见了本夫人不下跪就算了,竟还敢妄加议论。”
“知道我女儿是谁吗?三皇子侧妃!我可是正儿八经的皇亲国戚。”
蔚夫人疯了似的,坐在地上撒泼滚打。
“呸,还皇亲国戚呢,谁不知道你那女儿因为偷汉子被打死了?”
“就是,上梁不正下梁歪,谁知道她平日里偷了多少,才让她女儿学了去。”
议论的话像一把把匕首,直直插入蔚夫人的心间,蔚夫人跳将起来,和说话那人扭打在一起。
“嗳嗳嗳,怎么还打人呢?”
“依我看,这人怕是疯了。”
“可不是,儿子废人一个,女儿被浸了猪笼,又有那么多庶子庶女,不疯才怪。”
“我没疯!”蔚夫人又哭又笑,余光瞟到站在门口的蔚隅,又瞪着眼睛叉着腰大喊起来:“蔚逸煊,你是死的吗?没看到你娘我被这些贱民欺负了吗?还不快过来,杀了他们。”
闻言,站在门边雕像一样的人动了动,跨出门,对百姓们做了个揖。
“抱歉诸位,这疯婆子不知道从哪里钻进了王府,我派人将她打了出来,没想到挡了各位的路,我给各位赔个不是。”
说完,蔚隅施施然转身,一步一步走上台阶,跨过高高的门槛后对守门人道:“以后要小心些,别把疯狗放进来。”
守门的侍卫咬着牙,把这辈子悲伤的事都想了一遍,发现还是憋不住笑,只能闷声闷气地道:“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