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多谢先生指教。”蔚隅真诚地道谢。
说干就干,蔚隅换了身军医装扮,与幽七一起潜入军中,各自分散打探消息。
到了晚上,两人坐着对了一会儿,发现了渲州军的很多问题。
渲州军其实并不团结,早些年的渲州军所有人都是从上京直接调过来的,谢梭为掌控渲州军,招了不少周围几州的普通人入营。
上京来的那一批自诩正统,看不起普通人,但谢梭却处处优待江南本地人,并以各种方法将上京一党的将领换成自己人,助长了江南一党的气焰,双方互看不顺眼,经常会发生打斗。
“这便是我们的机会了。”
牧誓说出了自己的想法,蔚隅觉得合理的地方便采用,很快形成了一个计划。
翌日一早,晨训的渲州军发现演武场的高台上升起了几个木板,向来空荡荡的座位后出现了一个青年,青年端坐在椅子上,一个抱剑的黑衣女子和一个一袭棕色长衫的老者分立左右。
“嗳,这是干嘛呢?”
“不知道,我也刚来。”
“咦,快看快看,被绑的那个是不是有点眼熟。”
“李副尉,于军侯,还有一个钱司马,都是老熟人了。”
“嘿,他们怎么会被绑在这里?这胆子也太大了。”
“鬼知道呢,反正没咱们什么事儿。”
“什么事儿啊?没到发月晌的日子吧?”
“月晌不是刚发过?”
“哪儿发了?我怎么没有。”
“你一臭外地来的,月晌发的晚不是常事吗?”
“嘿!你说谁臭外地的呢?”
眼看着两人就要打起来,其余人非但不劝阻,反而在一旁抱着胳膊看好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