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他自己都没发觉的是,自从醒来后,他的唇角就没断了上扬,竟然连身上的伤痛也自觉的忽略了。
想着想着,他翻了个身,没一会儿眼皮子又沉得掀不起来了,趁着心情好,不妨再睡个回笼觉吧!
……
阿嚏!
另一边,被楚年误以为衣不解带守了一夜实际脱了个半光的秦某人,刚扛着一根木头站起身,便猝不及防的打了个喷嚏。
他揉揉鼻头默默叹了口气,身上的灰尘确实太多了,亏了没这么带着一身尘土的去看楚年。
一想到他可是光着上身抱了楚年一整夜,就想着等忙完了一定要好好的冲个澡去。
为啥,万一他的小夫郎晚上睡觉还要抱抱呢,他可不得把自己给洗干净了,随时等着夫郎的召唤。
过去的这一夜呀,楚年烧得忽冷忽热,他何尝不是煎熬得水深火热,算起来可不比上战场打仗轻松多少。
起码打仗可以真刀真枪的厮杀一场,完全可以尽情的发泄情绪,而面对拼命往他怀里钻的楚年,他只能咬牙忍耐,没再流着鼻血狼狈逃离已经是他的极限了。
见黑虎已经咬着一根木头的一端调整方向进了院门,他也顾不上胡思乱想了,连忙扛起木头往院子里去。
起了个大早上山,他挑了两棵差不多的树砍了让赤羽拖下山来,开始的想法就是用木料重做院门。
可是想到和楚年同床共枕的一夜,他便改了主意,决定优先做一张结实宽敞的双人床。
毕竟他原本的那张床还是太过狭窄和破旧了,老老实实的抱着楚年睡一夜已经很勉强了,若是再想做点别的可就施展不开了,弄不好还要散架子,那不就耽误事儿了。
所以,为了将来的幸福,他必须未雨绸缪,把该做的提前做好。
至于院门嘛,便让黑虎多守几日吧,而且在重新安装院门之前,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了结,多耽搁几日也无妨了。
刚将木头在合适的位置放下,就见他阿奶摸索着从灶房里出来往旁边的柴房走去。
他连忙走过去问道:“阿奶,取柴吗?我来就好。”
“不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