德拉科跟着斯内普走了,麦格教授也被邓布利多支走去通知厨房临时准备一场宴会。

病房里只剩下邓布利多和卢修斯,以及昏迷的蕾雅。

“卢修斯,在找到你们之前,我得到了一些消息。”邓布利多转向卢修斯,沉声说。

“呵,我还奇怪你怎么会来得那么是时候,刚好蛇怪死了你才来,原来你是忙着去收集消息去了。真感谢你来得够及时,我们没有死在密室里,真遗憾。”卢修斯翻着白眼嘲讽道。

邓布利多并不生气,“我收到消息说,你把一本奇怪的日记塞进了金妮·韦斯莱的坩埚里。而这本日记,恰好是蛊惑了德拉科的那本。”

邓布利多盯着卢修斯的眼睛,仿佛能看到他心里去。

卢修斯的脸色变了变,很快又恢复了镇定,“你有什么证据说那是我放进去的?我根本没见过那东西。”

“卢修斯,证据并不重要。重要的是,那本日记最终差点害了的,是你的儿子——德拉科·马尔福。

或许有些人看亚瑟·韦斯莱最近提出的麻瓜保护法案不太顺眼,或许是急于甩掉和伏地魔有关的东西。不管出于什么原因,这件事的受害者不止一个。而最接近死亡的,是德拉科。”

卢修斯的脸上青一阵紫一阵,不知道是后悔还是愤怒。

半晌,他艰难地发出声音,“我很好奇,德拉科是怎么得到那本日记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