姚宗胜也难掩激动:“殿下厚恩,我等……真是无以为报。”
陈耀祖心中感念,对邓峰郑重道:“邓管事,劳烦回禀殿下,厚礼愧领,殿下之情,我等铭记于心。”
这份独特的贺礼,让他们在紧张的学业之余,对未来的生活多了几分田园诗般的憧憬。
而在国子监内,陈耀祖拜师秦鸿的消息如同插上了翅膀,迅速传遍了每一个角落。
原本就因月考和“骂战”小有名气的他,此刻更是成为了绝对的焦点。
以往那些或明或暗的孤立与排斥,瞬间烟消云散。
取而代之的是络绎不绝前来道贺、攀谈、甚至主动请教学问的同窗。
他们的目光中,少了之前的轻蔑与审视,多了几分热切、羡慕,甚至是一丝不易察觉的讨好。
“陈兄,恭喜啊!能得秦老垂青,未来不可限量!”
“耀祖兄,日前课堂上有处经义不甚明了,不知可否请教?”
“陈师弟,家父与秦老也曾有旧,日后还望多多亲近。”
面对这突如其来的人情热度,陈耀祖并未志得意满,也未故作清高。
他深知,这其中大多是基于他新获得的“秦老弟子”这一身份价值而来的利益结交。
他保持着谦和的态度,对于泛泛之交,便以礼相待,维持着“君子之交淡如水”的距离;
但对于像陆嘉、沈知言等早在拜师前便释放善意、性情也颇对胃口的朋友,他则愿意付出更多真诚。
陆嘉揽着陈耀祖的肩膀,笑嘻嘻地说:“可以啊陈兄!不声不响就搞出这么大动静!以后咱们这群人里,可就数你背景最硬了!”
沈知言也摇着折扇笑道:“陈兄乃凭真才实学得秦老看重,我等与有荣焉。只是日后若我等家中有些许水利上的疑难,少不得要厚颜来叨扰兄台了。”
陈耀祖笑着回应:“陆兄、沈兄说笑了。
大家同窗之谊,互相帮衬是应该的。只要小弟力所能及,定不推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