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做梦!”好几个君主同时骂道。
“看来是谈不拢了。”炎烈摊摊手,站起身,“既然如此,本王就不奉陪了。诸位慢慢聊,想好了随时来找我。”
说完,他带着手下大摇大摆地离开了大殿,留下一屋子面面相觑的人。
周天子叹了口气:“这……这可如何是好?”
南国主柔声说:“陛下别愁,要不咱们再想想别的办法?比如……”
李砚听得直扶额。炎烈都把话挑明了,这些人还在这儿磨磨唧唧,说些不着边际的废话。他算是看明白了,这些君主心里想的根本不是“如何对抗炎国”,而是“如何让自己的损失最小”——谁都想让别人当出头鸟,自己坐享其成。
就像地球那些低效的国际会议,各国代表长篇大论,看似讨论得热火朝天,实则都在打自己的小算盘,最后往往只出台一个空泛的声明,什么实际问题都解决不了。
“王爷,”李砚低声说,“再这么耗下去,会盟只会变成一场闹剧。咱们得想办法让他们意识到,再不齐心,迟早会被炎国一个个吃掉。”
靖安王点点头,眼神凝重:“难啊。这些人个个精得像狐狸,没到火烧眉毛的时候,是不会真正合作的。”
夕阳透过窗棂照进大殿,在地上投下长长的影子。谈判还在继续,争论声、抱怨声、附和声交织在一起,像一首杂乱无章的曲子。李砚看着这一幕,忽然觉得,或许炎国的威胁,还不足以让这些各怀鬼胎的君主真正团结起来。
他摸了摸袖中那本《孙子兵法》,心里忽然有了个念头:或许,得让他们亲眼见识一下,什么叫“唇亡齿寒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