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朱涛微微叹息。有时他真不想插手朝廷的这些烦心事,早该去自己的封地做个清净王爷。有战事便出征,无战事便享乐,那日子过得多么自在,何必在此受累?
“那位符离公主这几日一直想见你。”
“你就不打算见她一面?”
“好歹她也是位公主,若做你侧妃,也算不错。”
“你又不吃亏。”
朱标想到今日入宫的女官伯雅伦海别,也就是符离公主,眉头一皱,对朱涛说道:“宁国那丫头近来越发张狂了,不知从谁那儿学了点刀法,又跟着那符离公主学了骑术,在宫中伤了好些太监与侍卫,如今被母后关了起来,一时半会儿出不来。可我现在真想将那符离公主送出宫去。”
“别急。”
“皇室公主有些小脾气,倒也正常。”
“更何况,宁国是我大明嫡出的长公主。”
“没出人命便罢了,别太严厉。不过我得去求求母后,最好再关她十天半月。她老往我齐王府跑,我现在见她就头疼。”
朱涛摆摆手,眼中闪过一丝无奈。那小丫头实在难缠,简直到了极点。他堂堂齐王,竟被逼得整日躲藏,宠成这般模样,可见其骄纵至极!
“你不是向来不怕宁国?”
“还是父皇那句话说得妙,你能制住她又能如何?”
“他能镇得住宁国。”
“你却拿她毫无办法,还是别生气了。”
朱标忍不住笑出声来。真是物物相克,朱家这一家子怪人还真是多。父怕子,子怕妹,妹又怕父,父又惧妻,妻却什么都不怕。世间因果,真是奇妙!
大明宫内。
“吕尚书,你也明白大明宝钞的重要性吧?”
“说说你的看法?”
“先前两张大明宝钞,尚可兑换一两银子。”
“如今五百张也难换一两银。”
“你是否该向本王说明缘由?”
朱涛立于大明宫正殿,目光落在吕昶身上,语气微冷:“你是本王与太子兄长力荐之人,本王信你不会因私利而败坏宝钞制度。本王从未看错人,望吕大人深思,本王定要揪出那个贪赃枉法之人!”
“嗯。”
“吕尚书但说无妨。”
“若有牵涉中书省要员,本王与齐王亦可将他们召回问话,此事非同小可,关系大明根基,你应当清楚。”
朱标端坐于朱元璋平日所居之位,神色严肃地看向吕昶:“吕尚书,还请细细回想,究竟是谁在背后作祟?”
“回太子殿下。”
“回齐王殿下。”
“户部早已开始自查,老臣亦从民间听闻风声。宝钞关乎国计,臣不敢有丝毫懈怠。”
“此前已作调查。”
“无论是左侍郎梅江,还是右侍郎江林,老臣皆已暂时削其职权,待此事查清后,方许其重返户部。”
“在二人被停权后,市面上宝钞贬值之势略有缓解,臣由此推测,问题或出自他们身上,然尚无确凿证据,故未奏报陛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