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在上面一直扭扭的在干嘛?”
李章躬身:“父皇,儿臣只是想到舅舅的话!”
“哦?国舅?他对你说了什么?”国舅从不参与的派系之争,每日都只做自己分内之事。
这个让李长民对其赞赏无比,此刻听到太子的话,李长民来了兴趣。
国舅到底对太子说了什么话,能让太子今日在自己面前批阅奏书如此坐立不安失礼。
“舅舅说,大量的商人,百姓前往开远县,镇北公做事丝毫不顾及后果,得罪太多人却不自知,如今渝州和开远县,沧澜关成了他的一言堂,大乾恐生变数!”
李长民听完眉头微皱:“那太子,你是怎么想的?”
太子身子微躬有些不敢面对李长民。
“儿臣觉得的舅舅所言有理,朝廷不得不得坊镇北公,现在京城百姓心中只有镇北公,街头巷尾说的都是陈北!”
李长民猛拍桌子:“太子,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?”
李章吓的扑通一声跪在地上
“父皇,儿臣知道,陈北功劳之大,他现在只有17岁,父皇就封了他国公,父皇封赏是不是太高了,若他日后谋逆,父皇......”
“够了!你凭什么说陈北会谋逆?你知不道自己在说什么?”
“知道!父皇,你发怒儿臣也要说,陈北性子太过的刚烈,还请父皇能召见陈北回京,追究他未经朝廷允许,就私自掌兵!”
李长民拿起御案上的奏章,对着李章的脑壳砸了过去,他没想到这些话能从太子口中说出。
“太子!”李长民大怒。
“这些话都是谁教你这么说的?是你舅舅吗?”
“不是!”
“你知不知道你在讲什么?陈北手上虽不掌军权,但他领兵之能你是眼瞎吗?看不到吗?给你六千你能抵挡住突厥的铁骑几时?”
“陛下息怒!”赵公公在旁劝慰。
“太子赶紧给陛下认错!”
“不认错,陛下封赏太重,朝中百官早就有妄议,不满,若一直任由陈北在边关胡作非为,怕再过些时日,他连父皇你都不放在眼里,要只手遮天,这大乾恐就不姓李,要姓陈了!”
“混账!”李长民大怒,拿起御案上的砚台就朝太子砸了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