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快,刘安民和李开年被请进将军府内。
诸葛孤和南宫鹤也从校场回到了将军府。
此刻的刘安民是忠武将军与南宫鹤平齐。
诸葛孤实话说是有些羡慕的,进屋见到刘安民和李开年二人就笑着张开了怀抱。
“哈哈!刘兄弟,咱们只是月余不见,哥哥我啊!都觉得过了数个春秋!”
刘安民也同样笑着张开双臂与南宫鹤抱在一起。
“南宫大哥满面红光,看来最近小日子过的不错啊!是有什么喜事吗?”
喜事他还真有,那就是又当爷爷了!
“哈哈!喜事自然是有,但是啊!都不及刘兄弟你大驾光临,我还没恭贺你陛下赐封呢!”
刘安民谦虚:“都是陛下赏识,也是沾了镇北公的光!若不是镇北公我也不能有今日!”
南宫鹤点点头:“嗯!这话说的没错,我都后悔没把我家那小子踢去跟着镇北公啊!”
这自然是客套话,以南宫家族的功劳已经不需要是晚辈再立大的军功,再冒头恐怕就有功高震主之嫌了!
客套互吹一番后,刘安民面色变得严肃,看了看屋内,诸葛孤,南宫鹤的儿子南宫云,还有两个副将云半青和万虎,都不是外人便从怀里拿出了陈北写给南宫鹤的信。
“这是我们公爷写给将军的信!”刘安民深记的陈北大恩,虽然现在是封号将军,但他以自己是陈北门生自居。
“哦?他又想到了什么坏主意准备坑突厥人?”
见刘安民面色严肃,他觉得一定是陈北又准备对突厥动手了,接过信件,看了红漆还在,直接拆开。
只是扫了 一眼,他脸上的笑容也瞬间消失殆尽,换来的是惊诧,甚至身子还踉跄了一下,抬头不可置信的看向刘安民。
刘安民对他点了点头,他又低头认认真真的从前看到后,一个字都没敢遗漏。
看完他整个人不知是落寞,还是备受打击,还是其他,总之心中无比复杂。
“将军,镇北公在信上说了什么?是出了什么事吗?你没事吧!”诸葛孤见南宫鹤神情不对有些萎靡开口询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