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陛下,臣以为不可冲动。虽说三位国公战意高昂,镇北国公已经联合突厥16部,但突厥何止16部落,
突厥实力不容小觑,不能拿将士们的性命和国家的安稳去冒险。不如先派使者去和谈,再从长计议。”
此言一出武将们怒目而视,不管这是不是朝堂,见文官们又要搬出那套“和谈”、“从长计议”的陈词滥调,压抑已久的怒火终于爆发了。
“放你娘的狗臭屁!”
南宫羿须发皆张,刚刚他们说陈北大逆不道,放弃陈北他忍了,现在他忍不住了。
他虽年老,脾气却比年轻时更烈,指着那磕头文官的鼻子骂道,
“就是你们这帮软骨头,年年和谈,岁岁纳贡,才养得突厥膘肥体壮,敢到我大乾边境烧杀抢掠!耀武扬威!
如今良机在手,还要谈?谈个逑!信不信老子把你脑袋拧下来当球踢?”
他这边一开骂,如同点燃了火药桶。
陈国公也是个暴脾气,跟着吼道:“没错!将士们在边关浴血,你们在朝堂上磕头!
陈北那小子,一百多人就敢搅得突厥天翻地覆,我们手握数十万雄兵,反而要学那缩头乌龟?”
对龙椅上的李长民拱了拱身
“陛下,谁愿意当龟儿子,谁当,老臣丢不起这人!”
陈国公此举不亚于逼宫,让李长民呛的脸色通红,看了陈国公一眼。
‘这是在指桑骂槐?还是在骂朕无能!这个老陈越来越过分了!’
“欺人太甚!”一个文官爬起来,气得浑身发抖,
“武夫误国!你们只知打杀,可知粮草几何?可知民力已疲?可知一旦战败,国祚动摇?”
“动摇你祖宗!”一个性如烈火的年轻武将再也按捺不住,冲出武将队列,一把揪住那文官的衣领,
“你再敢诅咒我军战败试试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