短短四句,没有半句堆砌辞藻,却像是一幅鲜活的战图在众人眼前展开——昏黄的风沙里,猎猎红旗卷着杀气出征,
深夜的洮河北岸激战正酣,捷报已传来敌酋被擒的消息!
那股势如破竹的军威,那份家国安定的豪情,瞬间撞得人心头发颤。
赵铭轩脸上的笑容僵住了,他张了张嘴,想挑错,却发现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重锤,砸得他胸口发闷。
他原本以为陈北最多写些“沙场秋瑟”的空泛句子,却没料到对方竟能以如此凝练的笔触,将征战的紧张与胜利的振奋写得淋漓尽致!
陈北却未停,他接着念出后四句,语气里添了几分沉厚的家国情怀:
“黄沙百战穿金甲,不破楼兰终不还。愿将腰下剑,直为斩楼兰。”
这两句一改前四句的叙事,转而写将士们的壮志——黄沙磨穿了铠甲,却磨不灭“不破楼兰终不还”的决心;
腰间的利剑,只为斩尽敌寇,护家国安宁!
那份视死如归的忠诚,那份气吞山河的壮志,让在场众人无不热血沸腾。
“好一个‘不破楼兰终不还’!”苏老猛地一拍桌案,声音里满是激赏,先前的沉稳全然不见,
“这才是大乾将士的气魄!这才是家国功业的诗魂!”
大梁学子们彻底哑了,看向陈北的眼神里只剩下敬畏——从中秋咏月的旷世好词,
到边塞征战的雄浑诗作,两种截然不同的风格,他竟都能驾驭得炉火纯青,这哪里是什么“骗子”,分明是百年难遇的奇才!
赵铭轩踉跄着后退两步,脸色惨白如纸,嘴唇翕动着,却再也说不出一个字来。
他引以为傲的才学,他精心设计的挑衅,在陈北这两首诗面前,彻底成了一个笑话。
他看着陈北,眼中最后一点倔强也被碾碎,只剩下深深的无力与绝望。
而在韩志远和刘光耀听来就是:“吐谷浑不是楼兰前国主吗?公爷是要攻打楼兰了吗?这诗词要是传扬出去......”
两人对视一眼,都看出了眼中的兴奋。
而在梁国学子眼中净是惊愕,他们知道无论是大乾之前的朝代,还是如今的大乾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