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是几个穷酸书生,自觉的读了几天书肚子里就有墨水了,在二哥面前,啥也不是!”
柳沐白并没怪责他这样不对,只是说。
“年后就要科举了,这事陛下十分关注,别给祖父招惹麻烦。”
“我知道,所以衙门的人把他抓走,我也没去追责,要是真想对付他们,那他们年后的春闱肯定是不能考了!”
刘天赐还觉得是自己宽宏大量了!
马车突然停下,马车外传来柳家小厮的声音。
“二少爷,老爷让你回去了!”
柳沐白摊了摊手:“今日你自己去吧!我就不跟你去了,记住不要惹事,特别是王维!”
现在国子监学子夫子都在读王维的诗词,甚至有国子监监正正考虑把王维招进国子监读书。
今日做功课的时候,他们的教学先生甚至拿陈北的陋室铭来考教他们。
问他们有什么想法,这诗是不是该这么作,是不是有欠缺,还有其他含义。
这让众国子监学子觉得莫名其妙,一首用来奉承进士楼的词,也能登上他们国子监的学堂,荒妙无比。
“知道了二哥,我送你回去!”
陈北此刻在干什么呢?
他依然和高耀,白听松,张启等人在京城闲逛,差不多逛了一天了,他们身后也跟了不少人。
“拆?”
陈北他们走到距离宫城不远的一处百姓所居之地!
“这是要拆迁重建吗?”
看到这个拆字陈北就想起了,前世上学时,有同学调侃“拆字值万金,你家有拆字吗?都敢扶老奶奶过马路!”
此刻看到这个拆字,不禁幻想这怕是要出不少拆二代了。
事实却让他大跌眼镜。
“拆.....!”白听松长长叹了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