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原来是雷县令,新任县尉卢凌风见过雷县令,下官查案心切倒是失了礼数,还请雷县令莫要放在心上。”
“既然雷县令来了,那么下官想请教请教县令,为何这么多的旧案挤压未破,时间甚至可追至四十年前。”
雷县令被噎得脸红脖子粗,指问道:“卢凌风!你这是在质问本官吗?”
“下官不敢。”
卢凌风稳坐泰山,面对跳脚的雷县令岿然不动。
疏影坐于一旁侧目展颜挑眉的卢凌风,眼含笑意。
雷县令见卢凌风不接招,转而冷眉横对疏影:“她又是何人?我橘县县衙也不是什么人都可进的,西厅理事卷宗重地,当这是什么地方!”
花朝:“你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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卢凌风面色一冷,抬手制止花朝,却仍笑道:“这位姑娘是琅琊郡郡夫人小孙女王疏影,也是我的未婚妻,算不得旁人。”
闻言,雷县令几人瞪大了双眼。
疏影这时起身施然一礼:“琅琊王疏影见过雷县令。”
雷县令忙不迭回礼:“原是琅琊郡的贵女,是本官有眼无珠,冒犯了王小姐,还请王小姐莫……”
“雷县令言重了。”
雷县令见人坐下了,擦了擦鬓角冒出的冷汗。
“雷县令,卢县尉他现如今既是橘县县尉掌刑狱缉拿,必在其位,谋其职,刚刚提到的四十年前的陈案还请如实告知,。”
“必然必然。”
“来人啊,去把那卷宗找来。”
“是,县令。”
衙役噔噔噔的出去了。
“王小姐,不知您二人对这住处有何要求,我好派人给您安排。”
卢凌风蓦然打断道:“不必了,我们不在这公廨住,不劳雷县令操心了。”
雷县令一听,老脸一垮,又不得不端着笑脸称是。
街上的气氛实在说不上好,偶有孩童嬉笑追逐的打闹声打破这压抑的环境。
“没想到这橘县条条街道皆是一副凋敝之色。”花朝在一旁感叹,侧身让了让奔跑的孩童。
疏影仰视着一旁圆领金边白袍的男人,想到刚刚这人那幼稚置气的模样,属实与他天不怕地不怕,怼天怼地的性子出入太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