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瞿老画的机关图,这车厢里所有的机关钮上面都有标注。”阿鹿递来一卷乌木的卷轴,轴身只有巴掌长,里面的图画内容却很清晰细致。
孟无忧粗略的翻了翻,跟她设想的大差不差,况且能达到这种程度,她已经很满意了。
“你办事我放心。”孟无忧看着与几个月前相比,犹如脱胎换骨的少年,眼含赞许,“刚进镇子,就听闻此次乡试你得了解元,还未恭喜你。缺什么,需要什么,都尽管提,若明年会试榜上有名,我定给你包个大的。”
“让无忧姐费心了,我在书院什么都不缺的。”阿鹿脸上带着爽朗的笑,“那我就带小九先回去了,小九的功课还没做完,明早夫子又该恼了。”
“阿鹿哥!!!”小九脸蛋儿气得鼓胀,追着阿鹿,作势要打他。
李莲花自接过卷轴,就好奇的这里看看,那里敲敲,车厢每变化一次,他眼底就亮上几分。
等他走出车厢时,才发现偌大的空地上只剩下孟无忧一个人。
“他们走了?”
“你觉得我们驾这车去幽铃渡如何?”孟无忧下颌微扬。
李相夷撩着衣袍扶着车辕施施然下了小楼梯:“好是好,就是马怎么办?”
说着,还瞟了眼靠着树干打瞌睡的红枣糕。
“放心吧,红枣糕是指望不上的,至于马……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