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,他像是怕被继续“拷问”,一把抱起那个装满他青春秘密的小木盒,钻进了衣帽间。
任凭江晚棠在外面怎么诱哄,他都死活不肯再出来。
这个谜团,直到后来一次朋友聚会上才被解开。
放寒假那天桑延心情好,又多喝了几杯,果然又有些醉了。
段嘉许一边无奈地架着他,一边对江晚棠吐槽:“也就是你在,不然这会儿都不知道嚎成什么样了。”
江晚棠:“嗯?怎么说?”
为插兄弟两刀的段嘉许那能错过吗?
当即道:“大一寒假,桑延有天提着行李箱回来,非要我陪他去吃饭,结果就在饭馆儿喝醉了,桑延抱着我从饭馆儿嚎到我家,又哭又笑,嘴里还叫着你的名字。”
“结果第二天就跟我说什么,他失恋了,要…嗯……封心锁爱?”
“真够中二的。”
江晚棠心里一动,仔细问了时间,推算了一下,那大概就是她出国交流的时候,也是她课题最忙,时间最紧凑的时候。
每一天都在学校和律师事务所之间打转。
所以……桑延会不会是看到什么误会了?
她看着此刻非要推开段嘉许的桑延,靠在她肩上的桑延,心里泛起丝丝缕缕的疼痛:
桑延,暗恋一个人,很辛苦吧。
可心里的酸涩疼惜还没来得及蔓延,紧接着就听到——
“老婆~你看,他扒拉我~”桑延委屈,瘪嘴告状。
江晚棠顺势看去,正看到他不满的皱起眉头,手臂没有章法的在身侧挥动,挨着她的这半边身体挨得更近了,把脸往她的颈窝里埋得更深,不停的哼哼唧唧。
段嘉许的手还尴尬的悬在半空,听到这无厘头的指控,嘴角狠狠的抽搐着,内心疯狂吐槽:……真NM活爹啊。
江晚棠忍着笑,拍了拍桑延的背,像在安抚一只大型犬一样:“好了好了,没人扒拉你,我们回家了好不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