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炮哥,放…放心,俺不傻。”杜立秋乐得露出大门牙,子弹顶膛作响,“敞亮地,100米之内,百发百中…”
野猪群是闻着昨晚的鸡蛋味来的,皮糙肉厚的它们晚上就是找个背风口扎堆儿取暖。
一路走走停停,终于来送猪头了。
领头的炮卵子少说也得大半丈,五百斤打不住,身上挂着一层厚厚的松脂铠甲。
眼角一道疤痕咧到耳后,鬃毛犹如一道道钢针耸立。
自然界,强者才能拥有交配权。
能够统领三四十头的野猪群,这头野猪也不个善茬。
“哼哧,哼哧…”
不远处是一片橡木林,野猪群走到那就停下了。
一头头野猪欢快的拱开雪,寻找橡果。
这玩意儿,就是野猪大冬天的食儿,能让它们填饱肚子。
别看野猪长得呆头呆脑,其实一点也不笨。
拱几团雪,找到橡果就直接吃进嘴里。
机灵的边嚼边打量四周,几只猪崽子就在猪群里撒欢。
领头的那个炮卵子突然抬起猪头,狠狠地嗅了几口,目光投向了李大炮昨晚休息的雪窝子。
“哼哧,哼哧…”
炮卵子的鬃毛不断抖动,两个猪眼浮现出浓浓的警惕。
它闻到了人味,小心多疑的它刚要发出信号——晚了。
李大炮就藏在离它50米处的雪窝子里,只露出两个眼睛打量着野猪群。
运气不错,猪群里半大野猪很多。
这样的半大野猪口感最好,猪肉嫩、骚味轻。
那些200斤开外,尤其是那头炮卵子的肉简直就是肉质发柴,骚咕隆咚。
枪在手,李大炮也没傻乎乎地上去肉搏,万一把猪惊跑了,就白折腾了。
枪口裹着白布慢慢伸出,准星朝着炮卵子耳根瞄准。
“砰……”
枪一响,猪群炸开了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