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磨盘大腚啊。”
“我证明,咱们科长见了娘们的腚。眼珠子都恨不得贴上去。”有人唯恐不乱。
“行了行了,少踏娘扯淡。”迷龙把烟头隔墙一扔,摆了摆手,“赶紧巡逻,等会找个暗门子,老子请客。让你们说的,把火都拱上来了。”
“队长尿性。”
“队长局气。”
“义父,我想……”
随着迷龙他们渐行渐远,墙后边一个戴着黑色眼镜,八字胡,眼神阴鸷的中年汉子才敢小声咒骂,“八嘎,良心大大滴坏啦。
怎么可以乱扔烟屁股,道德滴没有。”
旁边一个下属拍起马屁,“吆西,大佐阁下忍辱负重,冈本深感佩服…”
“大佐阁下不愧是梅川家族的第一继承人,实至名归。”
“大佐阁下,属下愿永远追随您…”
名叫梅川镂空的大佐悄么声地转过头呲牙咧嘴抹眼泪,嗓音尖细怪异,“诸君,感谢信任,做好准备,凌晨两点半,提前动手。
他们绝对想不到,我们会提前半个小时行动。
而且,就凭他们这群酒囊饭袋,怎么会是我小樱花的对手。
记住,打枪滴不要,偷偷滴进厂。
不惜一切代价,炸了它。”
话音刚落,帽儿胡同这偏院里,密密麻麻的黑衣人集体低头,喃喃低语:“哈衣,杂种万岁,小樱花万岁……”
另一边,光头的部下随着巡逻队的远去,也开始了蠢蠢欲动。
凌晨一点,所有的保卫科人员已经全部就位。
从外边看,除了门口仨值班室亮着灯,四下里黑黢黢一片。
按照“外松内紧”的方案,就等着老鼠钻进口袋。
“金宝,你说这群家伙会怎么编排老子?”李大炮隐藏在一个制高点,居高临下地扫视着厂区周围的情况。
离他一米多远的金宝嘴角上扬,小声说道:“能编排啥?还不是男女那点事?
炮哥,你也知道,现在那些还打光棍的弟兄,可都是一群血气方刚的小伙子,做梦都想老婆孩子热炕头。”
记忆里,今年轧钢厂好像要扩大。
整个厂区不断扩建、甚至建立了分厂,职工最后达到了上万人。
人一多,那些打光棍的就容易近水楼台先得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