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条路,行落去,坎坷路途的孤儿…”
听着跨院飘出来的动静儿,扭头看着喂不熟的棒梗,秦淮茹那颗心“咔嚓咔嚓”地碎。
“老娘简直就是一头猪啊。”
她现在无比后悔嫁到贾家结婚生娃。
带着孩子,尤其是带儿子的女人,谁敢惹?谁敢碰?
这就是一道送命题。
李大炮不傻,从始至终对她敬而远之。
至于秦淮如欠的那1200块钱,那是必须要收的。
哪怕她装可怜都没用。
老子又没碰你,只是因为想看出好戏才放得高利贷。
一个愿打一个愿挨,谁也怨不着。
“一颗心,看过去,寻找坚定的勇气…”
循着歌声,于海棠拉着于莉踏入了95号四合院。
阎解成这家伙,趁着闫埠贵心不在焉,从自己老父碗里偷偷夹了几个水饺,囫囵吞了就跑了出来。
恰巧,一眼就瞅到了年轻的于莉,至于于海棠——一个黄毛丫头,直接无视。
“我去,这妞水灵啊。”心里感叹,嘴里也没闲着,“站住,你们找谁?”
于海棠看着一副猪哥像的闫家老大,那双大眼睛立马翻了个白眼,“我是何雨水同学,来找她玩。”
于莉也是脸色不喜,扭头错过那张大长脸,没有言语。
阎解成自我感觉良好,丝毫没有感觉到被嫌弃。
“你们好,我是院里管事大爷的儿…”他刚准备扯着闫埠贵那杆破旗装个犊子,却被李大炮最后的高音给打断了。
“一声啊,蹉跎去;怎怨青春…换无一片天……”
“姐姐,快走快走。”于海棠一把推开挡路的阎解成,拉着于莉就跑向中院。
“抱…抱歉。”于莉有些不好意思,跟他道了个歉,就不再搭理。
阎解成死死盯着于莉离去的背影,尤其是那小腰、小丰满,冷不丁地打了个颤——完活。
“何雨水的同学?”他没管有些不适的裤腿根儿,咂摸着嘴回味那股慵懒,“真想娶回家当媳妇啊……”
跨院凉亭。
李大炮把二胡随手放一旁,将剩下的酒一饮而尽。
“呼……”
这声呼气,跟消火的阿坤没啥两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