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统子,装盘的菜看好咯,别掉温。”李大炮左手颠锅,右手抡勺,灶火“蹭”地蹿起老高,“凉了味儿就差了。”
【爷,您放心,交给统子。】
系统语气谄媚卑微,跟个奴才没啥两样。
一旁的安凤把做好的菜端上桌,瞅着锅里打滚的水饺问道:“大炮,水饺熟了!”
“哦哦,稍等,我来盛。”
“你忙就行,我来我来。”
“行,小心一点。”
“嗯嗯嗯…”
还有最后一道菜,李大炮准备做个醋溜土豆丝。
“统子,帮忙,灶火上800。”李大炮心里默念,手上动作麻利。
起锅烧油放花椒爆香,葱姜蒜、干辣椒段儿往锅里一摔……
那小味儿,挠一下就上来了。
很快,最后一道菜出锅。
看着满桌一道道色香味俱全的美味佳肴,安凤感觉快要忍不住了。
“麻溜儿洗手,我等你。”
“来啦,来啦,小馋猫…”
屋里,小两口佳肴满桌,共享欢愉。
中院,院里人鼻尖耸动,狂咽口水。
现在这场景可不适合《一剪梅》,应该放一首《好难过》。
“好难过…这不是我要的那种结果,结果。”
傻柱失心疯似的跪在拱门口,哭得跟当初何大清撒丫子跑路那会儿一样伤心。
他就不明白了,凭啥李大炮一个军痞居然能烧出这么一手好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