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结果,要不是他机灵的带着老娘逃出来,早就跟他爹一样,被卖进黑煤窑了。
李大炮瞅他脸色难看,故意气他,“挺大一老爷们能不能有点出息,耷拉一张驴脸给谁看?
你再这样,我可把盼盼、圆圆接过来了。
跟着你这样的爹,还能有好?”
被自己一手带出来的兵这样嘲讽,张建国脸上有点挂不住:“我糙你大爷!对你老连长说话客气点。”
“得得得,你是爷。”李大炮撇撇嘴,“现在说正事……”
等张建国回去摇人,李大炮出门把考勤册子甩给辛有志:“你先瞅瞅谁在岗上,给你一个钟头,把所有手上没活儿、能喘气儿的兄弟,全给我招呼过来。”
“是,科长。”
晚上10点,保卫科办公室门口,除了巡逻跟厂区执勤的,剩下81名保卫科人员都已集结完毕。
“废话少说,老子今晚带弟兄们吃肉。”李大炮嗓门响亮,眼神却沉静如水,“现在,都去军械室领装备,手枪优先。
金宝、大鹏、胡大海、辛有志,你们几个跟我来办公室。
解散…”
拐棒胡同,临近玉河的地方,有一个偏僻的院子,这里就是王喜的老巢。
这家伙从54年8月份,纠结了一帮子地痞流氓,在这开起了赌场。
起初,都是小打小闹,后来随着来玩的赌鬼越来越多,整个赌场开得越来越大。
买卖大了,很容易招人耳目。
为了防止被端,这小子明哨、暗哨遍布周围300米,还在赌场里挖了两条到玉河边的暗道。
可以说,这家伙苟到了极点。
晚上12点,李大炮一行五人乔装打扮,刚踏上雨儿桥,就被赌场的暗哨给发现了。
“小姜,快去告诉老大,有生人过来了。”一个蹲墙根的络腮胡子压低嗓子,吩咐身边同伙,“让里头都精神点。”
“嗯。”小姜点点头,猫着腰,贴着墙根快步离去。
这一切,都被开了“狱妄之瞳”的李大炮给看了个清清楚楚。
“按计划行动,辛有志,从现在起,你就是爷的跟班,金宝你仨,就是爷的打手。记住咯,老子现在叫发爷,听清楚没?”
“嗯…”几人闷声应着,眼神锐利。
“砰砰砰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