声音不大,院里人却听个清清楚楚。
“哈哈哈哈,三大爷成臭狗屎了。”
“哎呦喂,贾张氏咋跟以前不一样了,变了。”
“唉,三大爷今儿个,啧啧啧,丢尽老脸了…”
当众被打脸,而且人家还做出一副私下商量的样子,闫埠贵那股自诩的“文人傲骨”再也忍不住了。
“住口,你这个毒妇、恶妇,信不信我去找李科长做主。
贾贵,瞪大你那双狗眼看看,桶上写着我的名字。”
这话杀伤力有点大,贾张氏瞅了眼紧闭的拱门,没敢怼回去。
贾贵心里也是“咯噔”一下,那张没二两肉的猴腮抽搐了下。
他拿着鱼桶转悠了一圈,看到那三个模糊的刻字,有些牙疼。
大意了,没有闪。
但想让他就这么放过闫埠贵,又有点不甘心。
“你凭什么…在我的桶上,刻下你的名字?”贾贵说起了歪理。
“你…”易中海有些自愧不如。
“胡说…”闫埠贵气得面红耳赤,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。
“我就从未…见过…你这般…厚颜无耻之人。”
“哎,今天你就见到喽。”贾贵气死人不偿命。
“开会,老易,赶紧的,全院大会。”
“对,开会,贾贵,你完了。”易中海理直气壮,眼神发狠,“这事如果传到李科长耳朵里,你连这身皮都没得穿。”
“吱…呀…”
拱门毫无征兆地被打开了。
李大炮眼神平静淡如水,“贾贵,咋回事?”
现在的他都不想跟院里这帮禽兽打交道。
不是一个层次的人,根本就没有共同语言。
如果为了‘耍猴子’亲自下场,那样太跌份。
看到李大炮突然出现,贾贵一愣,刚才还尖酸刻薄的脸瞬间变得谄媚。
他把鱼桶随手扔给闫埠贵,快步跑上去,点头哈腰地拿出一盒大前门。
“炮哥,怎么把您给惊动了,抽烟,抽烟。”
李大炮搡了下鼻尖,也没嫌弃不是华子,随手就把烟叼嘴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