皓齿甘霖,如痴如醉。
曼妙婀娜,已有体会。
任外界天崩地裂,彗星撞地球,他都不带踏出这个门的。
胖橘从次卧里悄悄溜出来,左爪拎着老汾酒,右爪攥着包花生米,嘴里叼着雪茄,派头十足。
它支棱耳朵,听到洗浴间传来的动静儿,眼神透着些许慵懒。
“啊麻麻啊麻麻喵喵。”(呸,见色忘友。)用爪子扒开正门,踱了出去。
又把门慢慢关好,走到凉亭下,开始对月独饮。
安凤有些头晕,有种窒息的感觉。
刚要忍不住推开这头索求无度的东北虎,却发现自己已经回归了自然。
“啊…”
“你啥时候给换的?”她慌乱的低下头,紧紧贴近他的胸膛,却发现自己陷入了包围中。
滚烫的胸膛带来的不仅有灼热,还有些‘坎坷’。
她刚要大声惊呼,却发现了李大炮身上那密密麻麻的‘勋章’。
关心取代了羞涩,泪水毫无征兆地溢出眼眶。
此刻,安凤再也不关心两人是啥时候换的衣服,只想弄明白自家男人的这一身‘勋章’是咋来的?
“害怕吗?”李大炮的眼神慢慢褪去狂热,变得清明透彻。
“怎么会有这么多?”她轻轻摇头,眼睛紧紧盯着胸前的那一道道‘沟沟坎坎’,声音充满怜惜,“还…还疼吗?”
新婚夜,洗浴间,小两口居然开始了不务正业,探讨起老爷们的‘勋章’。
李大炮跟她碰了碰额头,将她拦腰抱起,走进浴缸里。
“哗…”温水猛然溢出。
浴缸很大,容纳两个人绰绰有余。
“我从12岁就开始上战场…”李大炮给安凤讲起了自己的从军历史。
在什么地方打过仗,消灭了多少敌人,身上添了哪些伤疤。
安凤偎依在他的怀里,坐在他的大腿上,丝毫没感觉姿势有些‘特别’。
讲啊,讲啊,水凉了。
胖橘喝完酒,趴在门外,听了半天,结果听了个寂寞。“啊麻麻啊麻麻喵喵。”(睡着了?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