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到易中海跑到跟前,一个刚出炉的“狗啃头”热气腾腾的出现在他眼皮子底下。
“嘭……”
“许富贵,老子跟你拼了。”易中海大吼着,对着许大茂的屁股就是一记狠的“断子绝孙腿”。
“嗤…”
手上动作也不慢,顺手就薅上了许富贵那一头乌黑浓密好头发。
“啊…我糙啊。”许大茂捂着那儿,“噗通”一声瘫跪在地,疼得直打滚。
“大茂…啊…”许富贵刚吐出俩字,头皮火辣辣的剧痛让他也跟着嚎了起来。
“这…你…我…”旁边的刘海中大着舌头,一脸难办,“我到底…该帮…啊…”
“嘭…”
一声风声传来,本来打向许大茂的擀面杖,结结实实地砸在他那颗大脑袋上。
刘海中感觉一股湿热从额头流了下来,两眼一黑,瘫倒在地,晕了过去。
整个火爆过瘾的场面,让吃瓜的院里人眼珠子瞪圆,嘴巴大张,全都吓傻了。
“啊…杀人啦。”贾张氏双手扯着下嘴唇,胖脸惨白,鬼哭狼嚎。
“老婆子,快…快带解放他们回家,这事儿捅破天了。”闫埠贵老脸叠起一堆褶子,话说的都不利索。
“老易,老许,住…住手啊,”一大妈急得胸口发闷,身子有些站不稳。“老刘,老刘头上出血了。”
易中海是寸头,许富贵的报复根本就是有劲无处使。
反观自己,被易中海薅了好几绺。
这老小子也是个人精,忍着痛,朝着老绝户的鬓角就下了手。
“嗷…”
这下子,轮到易中海哀嚎了。
被薅过头发的人都知道,耳朵前后这两个部位,薅起来最疼。
“去你妈的。”许富贵急眼了,对着易中海的臀腿附近就使出了连环“绝户脚”,“让你薅!让你薅!”
“啊……”秦淮茹被刘海中那一头血吓得回过神,发出了刺耳的海豚音。
这动静,差点把许富贵耳朵震聋。他慌乱中一瞥,看见了刘海中血糊糊的脑袋。
“完…完了蛋了!”许富贵吓得腿肚子转筋,一个后踉跄,绊在儿子身上,“扑通”也摔倒了。“老…老刘…死…死了!”
二大妈带着就光天、刘光福总算跑了过来,还没顾上哭。
一看那惨状,二大妈两眼一翻,晕了过去。
俩孩子一看父母都躺了地上,吓得“哇哇”大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