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来他打算卷了方唐镜的家底,带着人家的小老婆远走他乡的。
但没想到被那群腐儒派人给抓了去,目的,就是让他当一个“过河卒”。
听到路大勇的指认,那群示威的炸毛了。
“知人知面不知心啊,长得跟个仙女儿似的,没想到心肠这么黑。”
“少废话,让行凶者出来,赶紧的。”
“方先生尸骨未寒,行凶者逍遥法外,还有王法吗…”
安凤下意识后退半步,手心冒汗。
这群示威的,现在就像个火药桶,随时都有可能爆炸。
“怎么办?怎么办?怎么办?”她心里苦苦思索着。
“让开,让开,让开!”一个泼辣的大嗓门飙了过来,“曰你先人板板,堵到别个门口搞啥子嘛?
燕姐左手死攥着擀面杖,右手倒提着把菜刀。
费了老大的力气,才挤到南门口。
“妹子,把门关了嘛。”她朝安凤吼了一嗓子,自己往门框上一堵,来了个“一妇当关”。
“燕姐…”安凤有些如释重负。
但很快,她瞅着燕姐那有些打颤的腿肚子,整颗心又提了上来。
一个人面对这么多示威的,说不害怕是假的。
哪怕燕姐脾气暴躁,泼辣。
说到底,她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妇道人家。
“好啊,你还敢出来。”路大勇火气大的,都快把头发点着了。
前几日,他差点被燕姐踩得鸡飞蛋打。
那种痛不欲生的记忆,让他至今回想起来,那里就直抽抽。
“她也是同谋,把她抓…”
“哔…哔…哔…”
尖锐的哨声打断了他的怂恿。
除了保卫科,剩下的治安科跟后勤科,哪怕是小食堂的马大志几个,都朝着南门快速赶来。
之前被聋老太撺掇、易中海找来的那几条西城区的“狠人”,瞅见源源不断赶来的保卫处人员,慢慢消失在人群中。
这种情况敢动手,那真是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。
“赶紧给老子滚蛋。”金宝火急火燎地第一个冲上来,对着那些堵在前边示威的,上去就是一顿手打脚踹。“都长了几个蛋子,敢来堵我们处长的门?”
“把他们都给老子撵一边去。”线才辰大吼着,冷汗打湿了内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