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孔吉文,男,1917年出生,祖籍鲁省,曾在小樱花、光头底下效过力。
1942年,看中泰州吴老二家的16岁闺女,伙同小樱花逼死吴老二一家六口…”
被点名的那个腐儒吓得浑身哆嗦,舌头打结,“你…你胡说,你这是诬…诬陷。”
“把这个杂碎先绑好,等会押送保卫处。”
李大炮没有继续跟他浪费口舌,狱妄之瞳继续寻找下一个‘幸运儿。’
“踏娘的,穿的人模狗样,没想到居然是头披着人皮的狼。”胡大海气得喘着粗气,上去就是一个大比兜。
“啪…”响声甚至有些刺耳。
孔吉文的牙几乎被扇掉一半,整个人两眼一黑,晕死过去。
“梁靖昆,男,1914年,出生于赣省,…家里至今还留着五房姨太太。”李大炮俯视着眼前一个蓝衣长袍的干巴瘦老头儿,眼神戏谑,“你还挺会玩,白天让他们当丫鬟,晚上大被同眠,啧啧啧…”
梁靖昆指向李大炮的那只干枯爪子,就跟得了帕金森,没啥区别,“一…一派胡言,老夫要向…”
话没讲利索,李大炮眼神收紧,一把打断他,“不用急,你卧室南隔断藏的东西,会让你满意的。”
随后继续走向下一个。
“完…完了。”梁靖昆嗓子眼发甜,一口鲜血,喷吐而出。
整个人瘫倒在地,生无可恋。
“钱伯伦…光头驻四九城的暗子…”
“赵济阳,勾结小樱花,残害我地下人…”
“……”
随着李大炮的当街宣判,那些示威的就是再傻,也反应过来了——被人当了枪。
围观的街坊邻居却是忍不住窃窃私语。
“嘿,神了诶,李处长怎么就跟包青天似的?”
“你们看那些被绑的,都耷拉着死人脸。”
“快看那个,还在吐血呢?踏娘的,还吐上瘾了。”
上午10点。
示威人堆里那些傻鸟,看着这几天待在自己身边的人被五花大绑,臊地无地自容。
几个血性大的,瞅准了那些罪大恶极的,嗷嗷叫着扑上去拳打脚踢!
金宝等人也没上去制止。
等会上了保卫处,还有更狠的等着他们。
现在,就当是尝“硬菜”前的开胃点心吧。
“吱…呀…”
南门被轻轻推开,安凤几人看着那道消瘦的背影,心头的阴霾一扫而空。
“行了,把人带回保卫处,”李大炮的嗓音不带一点温度,“有啥刑具全招呼上,别舍不得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