田淑兰被吓到了,哭声顿时止住。
她抽泣着,抬起红肿的眼皮,满脸愧疚地看向傻柱兄妹。
自从何大清走后,易中海截留兄妹俩的钱信时,一大妈就被这股愧疚折磨着。
不敢怒,不敢言,只能偷偷的接济俩人。
傻柱兄妹俩对一大妈可是敬重的很。
“一大妈,你放心,有我在,谁也不敢欺负你。”心里补上一句,“李大炮除外,这个犊子真干不过啊。”
何雨水无声的流着泪,瞪着双可怜的大眼睛看向一大妈,傻乎乎喊出俩字,“妈妈”…
傻柱兄妹俩的母亲是光头那会走的,那时何雨水才4岁。
孩子没娘,说来话长。
小女孩不知道在被窝里偷偷哭了多少回。
后来何大清走后,院里人就一大妈真心对她好。
她那颗被创伤的心灵,渐渐刻上了这个可怜女人的影子。
看到兄妹俩那心疼的目光,听着何雨水那声真心实意的“妈妈”。
一大妈“噗通”一声,朝着兄妹俩下了跪。
悔恨的眼泪混着哭嚎,响彻在院里人耳中。
“柱子,雨水,我对不起你们啊。”她豁出去了。
“老易,他…他不是人啊。
大清这些年,每月都给你们写信、寄钱啊。
可…可老易为…为了让柱子给他养老,都让他给…给藏起来了啊。
呜呜呜呜…我…我没用啊。”
“啪啪啪啪…”
一大妈狠狠地朝自己脸上招呼着,大比兜甩的贼拉响,恨不得一头死过去。
“轰…”
整个院里人,除了李大炮,全都傻眼了。
都以为易中海今晚就已经让人毁三观了。
没想到,这老绝户直接干出生孩子不长屁眼……哦不…压根是没眼儿。
“我甘霖娘。”许大茂眼角差点瞪裂,抄起凳子就冲了上去,“老杂种,你踏娘的…畜牲啊。”
“卧槽尼玛。”刘海柱抄起地上的板砖,朝着易中海就砸了过去。
两人的暴喝,把院里人都惊醒了。
板砖擦着许大茂的耳边,“呼”地飞了过去。
“砰…”
老绝户命大,板砖砸在离他五公分的台阶上,碎成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