堂堂万人大厂的厂长,被两个偷盗的工人耍成狗。
这踏娘的,就是老婶子也不能忍。
李大炮眯着眼,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模样,津津有味地瞅着杨厂长在那儿跳脚。
“毙了,把人给老子毙了。”杨厂长气得浑身发颤,被傻柱紧紧拽住,往前挪不开半步。
肖书记跟李怀德:一个双手掐腰,气得脸通红;一个板着脸,嘴角时不时得抽着。
更远处,易中海跟贾东旭躲在陈旧的吊车端梁后,鬼鬼祟祟地往这打量。
金宝他们将偷盗的工人赶到角落里,笑眯眯地看起了好戏。
“处长,到底是枪毙,还是裤裆藏雷?”胡大海笑得有点贱,“要不…都整上?”
李大炮忽然想到一个有意思的画面:两条狗隔着伸缩门互相犬吠,等到门收回去了,两条狗哑巴了。
眼下,傻柱不就等于那道伸缩门,杨厂长就是那条…
他前几天刚把人家收拾得不轻,今天打算让他缓缓。
做人,不能太缺德不是?
“行了,枪毙有啥好看的。”李大炮眯着眼,用小拇指挠了挠耳朵,“上手榴弹,那个过瘾。”
“好嘞。”胡大海没再理会其他人,屁颠屁颠地跑过去。
地上那俩人吓得蛋子快要炸了,胯下的水渍越来越大。
“哈哈哈,”胡大海慢悠悠地拧手榴弹的盖子,嘴里嚷嚷着,“老子看你们怎么死?”
傻柱愣住了,杨厂长停下挣扎。
肖书记跟李怀德瞪着眼珠子,有些不知所措。
他们本来以为李大炮是在开玩笑,没想到胡大海都把手指扣在拉环了,人家还没制止。
地上那俩人忍不住地掀开一点儿眼皮,正好瞅见胡大海正狞笑得盯着自己,手指即将勾起。
“我糙,他要拉手榴弹。”郑一旦嗓子眼干哑,脑子“嗡”的一声。
郑二旦“嗷”的扯起破锣嗓子,后门开了闸。
“噗嗤…”拉了一裤兜子。
两人是亲兄弟,家里的老人以前在螨清库房当差,就是看守官银的那种。
这种人有一手偷银子的绝活,并且还会传给后代。
兄弟俩从进厂不久,为了赚点外快,就开始了重操旧业。
一个轴承滚珠两公分,十来个就是一斤,一斤就能卖块八毛。
兄弟俩也是狠人,一次就能塞两斤。
如果不是今天贪心,往裤裆里塞了俩铁疙瘩,保卫处根本就抓不住他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