傻柱正好余光瞥到他,扯起了大嗓门,“嘿二大…哦不,一大爷,我正有事儿找您呢。
您看我到时候摆酒席,还得您帮着指张罗张罗。”给足了他面子。
刘海中提了提裤腰带,挺着将军府走了过去,“傻柱,你小子真人不露相啊,悄么声的给院里人来了个惊喜。”
秦淮茹跟着夫唱妇随,“一大爷,到时候可就得麻烦您了。
这事儿啊,非得您出面不可。”
刘海中被两口子吹捧的有点不知道姓啥,当场就应了下来。
“都是一个院的,这忙必须帮。”
贾张氏牵着棒梗,杵在家门口。
老的嘴里小声咒骂着,小的嘴里塞着古巴糖嘬得正欢。
要是搁以前,胖娘们儿肯定会上去撒了泼,喷上点唾沫星子。
现在,不用为吃喝发愁的她,根本就没那个心思去招人烦。
“奶奶,我妈妈是要嫁给那个傻厨子吗?”棒梗歪着小脑瓜,看向贾张氏。
“大孙子,唉,那个狐狸精要嫁人了,不要你了。”
“哼,奶奶要我就行了。”
这话把贾张氏哄的眉开眼笑,“这才是奶奶的大孙子。
走,看看肉熟了没有?等你爷爷回来了,咱就吃饭…”
晚饭那会儿,林妹妹又来敲门了。
李大炮没有言语,小媳妇放下筷子走了出去。
直到一人一猫酒足饭饱,她也没回来。
人要懂得拒绝,否则早晚吃大亏。
安凤带着林妹妹回了她家,两个女人做了点勉强能下肚的吃食。
剩下的,就是两个女人的交锋。
为了以后小两口的幸福生活,安凤决定心肠硬一点。
晚上七点半。
久违的全院大会准备开始。
刘海中坐在主位,许富贵跟闫埠贵坐在两旁。
安凤拉着林妹妹站在拱门处,李大炮跟胖橘又趴在墙头瞧起热闹。
眼瞅着人几乎都到齐,他这个一大爷开始发表讲话。
“各位街坊邻居,老少爷们儿,今儿开会,主要有两件事。
第一件啊,就是傻柱跟秦淮茹领证了。
两个人啊,在一起不容易,可以说是经历了艰难险阻,风风雨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