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大炮故意板起脸,瞪着眼瞅他,“反了你了?还敢跟老子呲牙,让我看看,你长了几个蛋子?”
熟悉的记忆想起。
华小陀憋屈着那张还略显青涩的脸,捂着裤裆往后退去,“你一点儿都没变,还是属狗脸的。”
李大炮从兜里掏出一把大白兔塞到他兜里,迫切的问道:“快说,你小子怎么来轧钢厂了?”
“咳咳…”
华小陀清了清嗓子,装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,“李哥,我现在可是正儿八经的…四九城中医学院大学生。
我们这一批毕业生,你老弟可是坐头把交椅。”
天塌了,夭寿了,曾经的小弟居然大学毕业了,还是第一名。
让他这个在圣地只念到初中的老大哥,脸往哪儿搁?
“我不信。”李大炮一脸怀疑,话里有刺儿,“我当初走的时候,你也是个初小水平。”
华小陀往嘴里塞了块大白兔,翻了个白眼,“这玩意儿要讲天赋的。
打枪,你是厉害,可论起学习,您老人家可是差远喽。”
“那你怎么不去协和、医科大?脑子被驴踢了,跑这来当厂医?”
华小陀斜睨着他,嘴角撇向一边,一脸不屑地看着他,“李哥,你到底是不是轧钢厂的?
你不知道吗?”
李大炮被说的一头雾水,“我知道什么?”
“真是服了您了,你们厂成立医院了。”
“真的假的,我咋不知道?”李大炮感觉自己好像来错地了。
其实他不知道,一个万人大厂成立个医院是常有的事。
毕竟这年头,这么大规模的厂子就是个社会的缩影。
工人及其家属都可以在里面看病:工人只要不是犯事受的伤,全额报销。
家属也可以减免很大一部分。
甚至关系到位,家属看病都不用花钱。
轧钢厂成立医院是四月份的事,那会儿他整天在鼓楼街道转悠,压根儿没踏进轧钢厂一步。
安凤但是跟他提过一嘴,可他也没往心里记。
系统的奖励说白了就是给华小陀脑子里添加了一段记忆,送了他一本《青囊经》。
而华小陀通过添加的记忆得知李大炮的所在地,直接拒绝了协和、医科大等大学的邀请,死了心也要来这里。
就因为这事,差点把他老师给气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