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太太。”秦淮茹赶忙上前搀扶着,一脸关心,“您慢点,别气坏了身子…”
院里人瞅着聋老太下场,嘈杂声慢慢变小。
别看聋老太现在被李大炮镇压,贾贵跟贾张氏也不把她放眼里。
但对于别人来讲,这老婆子份量可不是一般的重。
闫埠贵被聋老太呛得脸色从铁青变成酱紫,嘴皮子哆嗦个不停,“老太太,您…你可不能欺负人吧。
我…我就想问问,你们谁见解成去雨水屋了。”
杨瑞华急得直掉眼泪,语气卑微,“李处长,你可得明察啊。
如果不是解成干的,你可就是冤枉了好人啊。”
李大炮有点烦了。
老丈人、丈母娘好不容易来一次,谁踏马的有时间浪费在这群人身上?
“贾贵,柱子,大茂,你们仨,现在就去阎解成那屋。
给老子里里外外搜一遍,尤其是砖缝,老鼠洞,一个也别放过。”
“好嘞,炮哥。”
“您就瞧好吧,炮爷。”
“炮哥,尿性。”
三人高声应着,气势汹汹就跑去了前院。
阎解成这节骨眼上,也顾不上害怕了。
真要是翻出来,他都不敢去想那后果。
“住手,你们凭什么…”
他发出嚎叫,仓惶爬起来就想去阻拦。
刘海中早就瞅这小子不顺眼了,一脚将他跺回地上。“给我在这老实待着,哪也不许去!”
闫埠贵气得额头青筋鼓起,彻底撕破脸,“李大炮,万一搜不出来,你担得起这个责任吗?
兔子急了还咬人呢,你们这是把我们一家往死里逼。”
那架势,竟硬生生挤出股文人傲骨的风范儿。
“噗通…”
杨瑞华腿脚发软,瘫跪在地,开始哭天喊娘,“没法活了,当官的把人往死里逼啊。
老人家,你快来看看吧,呜呜呜…”
安凤眉头紧皱,扯了扯自己家男人袖子,“大炮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