阎解成偷盗一事,在整个鼓楼街道传得沸沸扬扬。
次日下午,王主任一脸火气的上了门。
当场宣布,撤销闫埠贵的联络员身份。
学校里,本来打算直接开除。
但这老小子一把鼻涕一把泪,苦苦哀求,最后成功把自己变成一名清洁工。
每月开支23块钱,勉强糊口。
阎解成被送进交道口派出所,老老实实的交代了作案经过。
他是偶然间听到田淑兰跟何雨水的谈话,才得知的藏钱地点。
财帛动人心,成功把自己这辈子搭了进去。
本来他应该被奖励一颗花生米。
耐不住闫埠贵两口子给田淑兰下了跪,获得被害人谅解。
就这样,死刑变成无期,阎解成被送去大西北啃沙子。
至于他能不能无期变有期,有期再减刑,就看自己造化了。
田淑兰拿着李大炮开的条子,成功入职轧钢厂,成了第三食堂的一名帮厨。
对于整件事的结果,傻柱有愤怒,有唏嘘,却唯独没有怨恨。
毕竟,现在的他快当爹了,脾气收敛了很多,心理也成熟了不少。
这么大金额的案子,至少能评个二等功。
李大炮对这些却不在乎。
真要算起来,从转业回来到现在,他最起码能获得十块八块的勋章。
最后,功劳安在了张建国头上。
后者加上这些年的资历和成绩,即将上任东城区分局副局长。
总的来说,结果是大家欢喜,只有闫埠贵一家倒了血霉。
六月的天,娃娃的脸,说变就变。
本来日头正毒。
哪曾想,没过几分钟,下起了瓢泼大雨。
李大炮走到窗户前,望着那豆大的雨点儿,眼里掠过一抹杀机。
“这个天儿,真适合给人放血…”
杀牲口那事儿已经吩咐下去一个月了,李大炮也没再问,就等着下边汇报成果。
“踏踏踏…”脚步声由远及近。
李大炮瞅着不远处跑来的落汤鸡,随手拉开办公室的门。
“哗哗哗…”雨下的很起劲儿。
“踏娘的,浑身都湿透了。”贾贵浑身湿漉漉的,一头扎了进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