劈头盖脸的指责,一停不停,将院里人数落的头都抬不起来。
闫埠贵脸色阴沉的瞅着院里人,那弯了许久的腰,不知不觉的挺直。
安凤皱着眉头,眼里看不出情绪,“我去叫大炮。”
声音不大,却传入他的耳中。
“谢谢,谢谢安姑娘。”阎老抠赶忙扭过头,苦笑着道谢。
刚挺直的腰,又弯了回去。
“闫老师,有些事儿,真的不能老怨别人。”安凤点点头,轻轻关上拱门。
听到这话,闫埠贵脸色一僵,整个人有点凌乱,随后露出一丝苦笑。
很多事,放马后炮是不管用的。
你种下的“因”,结出来的“果”也得自己吃。
你想不吃?哪凉快哪待着去。
大约过了五分钟。
李大炮寒着脸,趿拉着拖鞋,拉开了拱门。
杨瑞华眼皮红肿,还在那哭天喊地,整个前胸都被眼泪打湿。
刘海中他们个个臊眉耷眼,又羞又怒,杵在原地当死尸。
“小闫,让你家那口子闭嘴。”李大炮不耐烦的说道。
闫埠贵看到正主出现,忙不迭问好,“李处长,您好,我…”
“让你媳妇赶紧闭嘴。”
“哎哎哎…”
可怜之人,必有可恨之处。
明明家底殷实,却抠门算计,把日子过得一地鸡毛。
别看杨瑞华现在哭诉的委屈,阎老抠一副可怜巴巴样,李大炮却半点儿怜悯都生不出来。
他跟安凤说过一句话,有些人,哪怕是死,也不值得原谅,说的就是闫埠贵这种。
等到杨瑞华被自己男人连哄带劝地整消停,刘海中、许富贵他们几个弄死她的心都了。
剩下的院里人,也是憋着火气,把目光投向了拱门。
拱门处,灯光明亮,老人家的头像明亮无比。
两边的门联,红光夺目。
李大炮坐在自家椅子上,叼着烟,冷眼扫向他们。
“李…李处长,对…对不起,我检讨。”刘海中快步跑过来,低头认错。
许大茂赔着笑,点头哈腰,“炮哥,您怎么来了?”
秦淮如捧着微微隆起的肚子,冲自己男人低声道:“傻柱,你看刘海中他们,跟过去的奴才似的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