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金宝他们上门,到事情解决,李大炮只用了一个多小时。
自家处长那嚣张跋扈,雷厉风行的办事手段,差点儿又一次惊掉保卫处精兵干将的下巴。
能跟着这么牛比又护犊子的处长,他们都觉得自家祖坟炸了。
眼下事儿结束,李大炮打发走金宝他们,将胡大海、贾贵俩人叫到一旁,
“加快速度,东西还是放了老地方,我派人处理。”
胡大海有些担心,“炮哥,你的意思是一会儿还搁这条胡同?”
贾贵却是竖起一个大拇指,“炮爷,您真是高啊。
那些杂碎,怎么也想不到咱们会…”
“行了,”李大炮懒得听他拍马屁,一口打断,“多余的废话我就不说了。
记住,防范必须要做好。”
“嗯,放心吧,炮哥,这事忘不了。”
“炮爷,您就瞧好吧…”
晚上11点55,李大炮蹬着二八大杠回了家。
刚打开院门,一道惊喜又带着惦记的声音飞进他耳朵里。
“大炮。”安凤从凉亭里跑出来,朝他扑了过去。
李大炮赶忙打开车子大撑,朝小媳妇迎了上去。“怎么这么晚还不睡?”
“你不在,我睡不着。”她扑进自家男人怀里。
天太热,又是在家里,安凤穿的很少。
软香玉体在怀,李大炮有点啥虫上脑来着。
什么厌倦啊,劳累啊,腻了啊,根本就没有。
有的就是扯,属狗的,扯不够那种。
“抱我…”安凤察觉出不对劲儿,耳根有些发热,声音更是弱不可闻,“去洗澡。”
李大炮坏笑着,一把将她扛在肩上,迈开腿就朝屋里跑,“走咯,猪八戒背媳妇咯。”
易中海刚从外边的公众厕所回来,脑子里有些想入非非。
当了快半年的单身狗,裤裆里那玩意儿早就抗议了。
“唉,真想扯一把。”
正巧,跨院的动静儿飘到中院,让这个老绝户心情变得更加糟糕。
“100块,那样的媳妇,媒钱就是要两百,我都愿意…
经历过七月八月的下雨,迎来了九月十月的凉风。
今儿是个特殊的日子。
轧钢厂工级考核又将开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