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安达,干了这碗。”
“巴特尔,快给阿云嘎满上…”
“朝鲁,朝鲁,赶紧喝啊…”
蒙古包里,李大炮跟那日苏大叔他们彻底杠上了。
不是喜欢喝酒吗?那就成全你们。
他能把巴布洛夫那八个老毛子喝到吐血,收拾这几个蒙古汉子更是小菜一碟。
刚煮好的手把肉连动都没动,上来就打了六轮。
直接把巴特尔他们三个蒙古大汉喝的眼皮发沉,身子打晃。
那日苏大叔看事不好,借着喂狗的功夫,逃过了一劫。
乌日娜看到自己丈夫偷奸耍滑,还有些埋怨。
琪琪格带着俩儿子,坐在一旁看傻了眼。
也就半个小时的功夫,桌子上只剩下李大炮。
人家面不改色的一口酒,一口肉,吃的那叫一个痛快。
而他的丈夫巴特尔跟两个邻居,早已趴在桌子底下,呼噜打的震天响。
“额吉格,琪琪格,我该走了。”李大炮擦净手,声音带着珍重,“下次抽时间,我再来看你们。”
乌日娜有些不舍,“大炮,再多住几天吧。”
琪琪格也站起身挽留,“好安达,在住一晚,等会巴特尔醒了,咱们宰牛。”
“大炮叔叔…”两个孩子抱着他的胳膊,死活不撒手。
人生有很多无奈。
李大炮要是单身,没有职务在身,他肯定在这住上半年再说。
但没办法,安凤还在四九城望眼欲穿,他还要给那些种蘑菇的国宝送给养。
“那日苏大叔,你可要说话算话。”他抱着俩孩子,慢慢走出蒙古包。
这个狡猾的蒙古老头,打着酒嗝,醉醺醺的迎了上来,“长生天在上,我今天真是开了眼了。
草原人,说话从来都是一诺千金,绝不反悔。”
他手指向西边不远处那个山坡,舌头还有点打结,“朝那个方向一…一直走,一直到太阳落山,你就…就会发现那群金色的“绸缎”。
那里接近…”
老人眼里浮现一抹恨意,“那里接近外蒙,你…你要小心。”
外蒙,内蒙,原本就是一家。
打小樱花那会儿,大胡子对那边进行了大清洗。
其中最大的原因,就是为了跟东大形成一个战略缓冲带。
因为外蒙在咱们手中,就可以直插老毛子的大动脉。
这就等于,你家门口蹲了一头老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