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啪…啪…啪…啪…”木棍朝着两人腿肚子狠狠砸去。
“哎呦喂,别打了,老闫,别打了,我错了…”贾张氏疼得嗷嗷叫。
“嘶…闫老师,我嘴臭,饶了我这回…”傻柱呲着牙,直抽冷气。
院里只要是上过学的,瞅见闫埠贵大动肝火的样子,几乎都打了个冷颤。
没辙,谁都有淘气的时候,也享受过老师的‘特别关爱’。
棒梗扒着门缝看了一眼,吓得“出溜”到床上,一头扎进被子里,小屁股撅的老高。“太可怕了,吓死孩了…”
“啪啪啪…”木棍又朝着两人的屁股打去。
当老师的,都知道哪里能打,哪里不能打。
只要是肉多的地方,狠狠招呼。
既能出气,又能给他们长记性。
“老闫,别打了。”贾张氏疼得哇哇哭,大声求饶,“李处长,我错了,我再也不敢了。”
“闫老师,嘶…”傻柱也硬不起来了,“手下留情,手下留情啊。”
秦淮如她们瞅着傻柱那副惨样,忍不住求情。
“李处长,傻柱知道错了,能不能网开一面啊,我求求您了。”
“李处长,您快让老闫住手吧,别再打了。”
“大炮哥,不要打了,不要再打了…”
听到身后的求情,李大炮连半个字都懒得蹦。
当着全院老小的面,骂人家祖宗,这就等于往人家头上拉粑粑。
这事放在任何人身上,都受不了。
说句不好听的,活该。
闫埠贵打疯了,两个眼珠子都爬上血丝。
从阎解成犯事到现在,他受了数不清的窝囊气。
今天借着这个机会,他想一次性发泄出来。
“住手…”游廊处传来一声尖锐的破音。
聋老太手扶着柱子,拐杖直指闫埠贵,“小闫,你要打死我耷拉孙不成?”
“哇哇哇…”啼哭声响起,何淮也开始给他老子解围。
“呼呼呼…”闫埠贵停下动作,上气不接下气。
“啪…”
李大炮点上烟,不屑的扫了聋老太一眼。
随后他走到闫埠贵跟前,朝着挨揍的俩人冷笑道:“舒服吗?”
杀人诛心,不过如此。